周星星几次摆手,辩白道:“师妹,不是如许的!正所谓窈窈淑女,君子好逑,师妹乃女中之凤,师哥我喜好你再也普通不过,但还不至于油生非份之想。师哥固然非端庄人士,但另有些知己,不至于做出毁掉师妹出息之事。师哥虽胆小妄为,但不敢做出有辱师门之事!”
话犹未了,小宫主柳眉倒竖,侧头怒道:“休要再提此事,待到我居舍以后,再跟你算这笔帐!”
周星星苦笑道:“师哥尚未同意,师妹便私行主张收我尚未出世的孩儿作义子,西席哥情何故堪!”
小宫主嘲笑道:“师哥倒说得轻巧,换成其他女子,恐怕不是吊颈他杀,便是逼你娶她,不丢脸出,师哥只因垂涎于我,故而成心为之,好将生米做成熟饭,是也不是?”
小宫主口气一软,幽怨道:“那师哥教我了结此芥蒂之法!”
小宫主加快法度,昂头便道:“只因我已认腹中孩儿作义子,或许是义女。来年我爹远走蛮荒之地后,我便安设春师姐在盘云洞内养胎,眼下春师姐得知有孕在身不过月余,身形尚未走样,若师哥不张扬出去,别人如何得知此事。”
小宫主皱眉问道:“既然如此,当夜在汉白玉殿内,师哥为何要背我出殿,却不与那老贼相斗?”
小宫主不屑道:“孩子又非师哥所生,该由春师姐作主才是,好西席哥知悉,此事已获得春师姐的首肯!”
二人说话之际已至小宫主的居舍,天仙宫除了汉白玉殿讲究都丽堂皇,其他亭台楼阁皆讲究繁复高雅,小宫主的居舍也不例外,居舍称呼亦浅显,谓之为素雅阁。进门以后,小宫主便关紧房门与窗门,还拉下帷幔,直教周星星心中发毛,忍不住问她道:“师妹,你这是干吗?”
周星星感喟道:“师妹有所不知,当时你春光外泄,如果就这般淋你,你醒来以后,看到本身一副失身的模样,不免一头撞竹而死,抑或怒杀我!这不是师哥所情愿看到的成果,因而我便帮你穿回衣裳,哪知……哎,不堪回顾,不提也罢!”
小宫主一言不发,推开右屋门而入,周星星得空打量正房内的安排,遂尾随小宫主进入里屋,但闻到一股暗香入鼻来,看到屋内有床塌,方知此乃小宫主的内室!正想转成分开,坐在床沿边上的小宫主似笑非笑道:“师哥在七月七之夜胆小妄为,现在怎的畏畏缩缩!”
小宫主感喟道:“不问也罢,师妹代她奉告于你。春师姐她得不到师哥的至心,为防师哥将她丢弃,故故意为师哥生下一儿半女,好拴住师哥之心!”
周星星正色道:“祸首祸首乃拈花神仙这个老淫贼,实不相瞒,师哥本日前来天仙宫,便是想请十七娘下山,明日一起前去欢愉林,将欢愉教一网打尽,但十七娘既然有了身孕,只好作罢。固然如此,但请师妹放心,单凭我师徒与金刚,也可拿下欢愉教,替师妹出这口恶气,如若师妹还不解气,师哥甘心负荆请罪,但凭师妹措置!”
周星星挠着后脑袋言语道:“师妹,不是说不提此事了么?怎的还念念不忘?”
在听雨榭修炼的小宫主意到周星星前来,仓猝间断修炼,不等周星星开腔便支开了春十七娘,且带领他前去她的寓所。周星星不知小宫主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一起上瞥见她绷着俏脸,一言不发,觉得她对七月七当夜被冲犯之事耿耿于怀,因而心虚地搭讪道:“师妹,那一夜师哥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