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主且宽衣解带且低声言语道:“当夜师哥如何对我,本日便照做,好西席妹体味此中受辱滋味,铭记这份实在的仇恨于心,不枉被你轻浮一场!师妹有言在先,别得寸进尺,不然,罢了,还是不吓你为好,免得你又畏手畏脚……”
小宫主一言不发,推开右屋门而入,周星星得空打量正房内的安排,遂尾随小宫主进入里屋,但闻到一股暗香入鼻来,看到屋内有床塌,方知此乃小宫主的内室!正想转成分开,坐在床沿边上的小宫主似笑非笑道:“师哥在七月七之夜胆小妄为,现在怎的畏畏缩缩!”
周星星皱眉苦脸道:“师妹,那一夜只是一场曲解,临时当没产生过就好,老话说得好,影象乃是痛苦的本源,忘怀方能笑口常开!”
话犹未了,小宫主柳眉倒竖,侧头怒道:“休要再提此事,待到我居舍以后,再跟你算这笔帐!”
周星星悻悻地说道:“本来师妹为此挟恨于师哥,用心不放妙善与十七娘回贤虚观与我享用嫡亲之乐,说好是七月七过后便能够的。”
周星星几次摆手,辩白道:“师妹,不是如许的!正所谓窈窈淑女,君子好逑,师妹乃女中之凤,师哥我喜好你再也普通不过,但还不至于油生非份之想。师哥固然非端庄人士,但另有些知己,不至于做出毁掉师妹出息之事。师哥虽胆小妄为,但不敢做出有辱师门之事!”
小宫主报以周星星白眼,哼哼道:“师妹我可没那本领,乃是春师姐怀了师哥的骨肉,为此,她哪还敢与你胡天胡地!”
小宫主皱眉问道:“既然如此,当夜在汉白玉殿内,师哥为何要背我出殿,却不与那老贼相斗?”
在听雨榭修炼的小宫主意到周星星前来,仓猝间断修炼,不等周星星开腔便支开了春十七娘,且带领他前去她的寓所。周星星不知小宫主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一起上瞥见她绷着俏脸,一言不发,觉得她对七月七当夜被冲犯之事耿耿于怀,因而心虚地搭讪道:“师妹,那一夜师哥把持不住……”
小宫主咬牙说道:“观师哥神采,好似得了便宜还卖乖,但你可知我的感受!天不幸见,想我段情一世冰清玉洁,十五岁便修得驻颜不老之身,守身如玉至今已有千载,却稀里胡涂惨遭你践踏,可爱的是我却没法体味到受辱的滋味,好从中生出将师哥千刀万剐的仇恨,你倒给我说说看,此乃是否为做人的哀思?”
小宫主俊脸一板,嗔怒道:“师哥明白此理就好,比拟被男人玷辱纯洁之身与夺走初吻,你感觉孰轻孰重?”
周星星嘲笑道:“妙善与十七娘一身的修为乃傍门左道的修为,不必担忧行房之余化为乌有,毁伤少量元神倒是真的,但比拟男女之爱又算得了甚么,倒西席妹的担忧多余了。令师哥迷惑不解的是,妙善和顺仁慈,能够对师妹言听计从,生生按捺住情欲,但十七娘乃脾气中人,怎可禁止得了欲火,任凭我调派白玉三番五次前来表示她,她也不为所动,端的是改了脾气,一心做起道姑来。莫非是师妹感化她之故?”
周星星气苦道:“荒唐,荒唐!她安知我心中没有她的一席之地,固然我从未说出口,但并不代表没有!”
小宫主冷哼道:“师哥一天到晚尽想着肮脏之事,想想就让人来气。就此警告你,别把我爹的道观当作了烟花之地,就算你不为我爹着想,也该替春师姐与妙师姐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