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光昨来转精耀,六郡尽道似尧时。”
“如何,嫌我念得不好,忍不住扔石子了?准头有点完善啊,兰姑。”
只是人尊佛,人敬佛,欲以香火钱求福禄功德,并非何时何地都能得偿所愿,很多时候,乃至连根基的性命都得不到保障。
李从珂由星相观天象,兼燕蔷薇梦中所见,虽仍不能算作正式的星相师,但这一夜之间也是初窥门径,渗入其道,而非最糟糕的一窍不通。
玄宗朝时安史之乱发作,唐王朝团体国力由盛转衰,吐蕃乘虚攻占河西陇右。建中二年沙州陷于吐蕃,紧接着河西各州镇接踵沦亡,一陷便长达数十年之久,唐军数次挞伐皆无功而返。
太宗贞观十九年,高僧玄奘从天竺取经返回,经敦煌回到长安,河西复定,佛法再兴。
寺中念诗,寥寥五十六字,经他口出,却比五十六名和尚同时诵念佛经还要响彻宏亮,将空寺作空谷,引出反响。
正因如此,诵经者有无知己显得主要很多,但念诗者,总要有知己在旁,才气最大程度发掘诗的意义和魅力。
两汉后的魏晋南北朝期间,河西片区较之往昔的繁华鼎盛,较着有很大不如,此中很大一个启事便是因为此中动乱过分频繁,仓促百十年间,河西地区竟前后建立了前凉、后凉、南凉、西凉、北凉等政权,改朝换代速率之快,已不亚于雨后春笋急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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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无佛像和尚的空寺当中,有他一人在此便属不易,一样的时候,这里莫非还会有第二人?
瞧见此幕,白衣男人却只淡笑道:“本来空寺也有幽兰。”
究竟上,多数人提及这两个处所时,的确有将河陇连在一起读的风俗,但是两片地区虽都不乏边关要塞,具有极高的计谋代价和意义,相较于陇西片区,河西的经历无疑更加跌宕起伏,充满转折。
一佛一道,一河一陇。
但若与群雄争相逐鹿的中原比拟,河西反倒显得相对稳定,自五胡乱华起,便不乏逃往河西出亡的中原百姓,此中乃至还包含一些当世大儒。儒术的传入,对糊口在河西片区的人们影响不成谓小,与佛法比拟,却也不成称大。
爵位虽厚,民气还是凉薄,不复古风,如此,守着浮名,又有何用?
PS:此章先容性的东西较多,乍看之下会显得烦琐庞大了些,特别是隋唐之前的河西汗青也先容了些,跨度较远,不过考虑到过渡和流利感,还是这么写了。细读的话会发明这并非简朴的摘取史料,更非生搬硬套。别的,还是那句话,对剧情有观点和建议的,欢迎在批评区主动提出。
诗分歧于经,诗可成经,经则一定可成诗,何况经文晦涩,常常入人耳却入不得民气,纵使见效,也多是念佛者本身收益,十人当中存一二听众已是难能宝贵,知己二字干脆莫提。
若按佛道本一体的说法来看,河西与陇西仿佛也能结成一家。
那是千百年来因果连累都难以窜改的征象。
咸通十三年,张议潮于长安去世,河西格式再易,开初是由其侄张淮深极力运营,不料厥后张议潮之婿,时任沙州刺史的索勋俄然策动政变,自主节度使,几近将张淮深及其兄弟妻妾斩尽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