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无法,干脆说得更浅显一些:“法身就像天上的玉轮,化身就像水里的影子。佛的化身无处不在,就如同月的影子无处不在一样。”
玄奘道:“世人礼佛念佛,实在是在礼本身的心,念本身的心,使本身道心坚毅,并非心外求佛。”
“前报酬了便利观察天象,把天上的恒星组合在一起,每个组合给起一个名字,这些恒星组合就称为星官。”
“那么我应当到那里去弘法呢?”达摩问。
何弘达道:“少林工夫好啊,有机遇学干吗不学?你这个春秋学正合适!学了以后,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如果我们成佛了,便能够看到全部华藏天下了,是也不是?”何弘达俄然问道。
“何故见得?”
“是《华严经》中所说的‘华藏天下’,”玄奘道,“是佛陀的天下。它清清楚楚的奉告我们,天下无穷、宇宙无穷。”
玄奘正容答道:“人之平生,各有寻求,有的人喜好繁华繁华,但是,财产虽多,聚而必散,便如电光火闪,一耀即逝,到头来终是一个空字。世人利诱此中,不能自拔,实为可悯。《老子》有云:‘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对于那些真正迷途难返的‘下士’,又有甚么好说的呢?”
待玄奘讲完,四座竟是一片沉寂。
他从搭膊中取出几块烧饼,递了一块给玄奘:“来来来!小和尚,明天我吃了你的,明天你吃我的。”
听到这里,殿外旁听的居士们都不由笑了起来。
“你总说菩萨,菩萨究竟是甚么?”何弘达俄然问道。
玄奘道:“居士昨晚跟我说有客星出,玄奘心中猎奇,不知何为客星,是以非来看看不成。”
“这我就得跟你细细讲了,”何弘达的兴趣更加高涨,喝了口酒,便开侃了——
“哦~我晓得了,”何弘达的眼中暴露滑头的笑容,“别说,我还真见过一个乘愿再来的菩萨。”
“阿弥陀佛!”一句清澈的佛号声恰于此时响了起来,虽显稚嫩,却极持重,竟将一屋子的嗡嗡声都压了下去,“诸位施主本日到此,要说的就是这些吗?”
当时的南中国,正处于梁武帝肖衍统治期间。肖衍对佛教虔诚坚信,如痴如迷,他不但大兴塔寺,精研教理,还亲身前去同泰寺讲经说法,更有甚者三次捐躯入寺,每次都是大臣们出重金为他赎身才肯回宫。
“佛家的天下就是这般不成思议,”玄奘道:“《华严经》说:小天下便是大天下,大天下便是小天下;一天下便是不成说天下,不成说天下便是一天下;不成说天下入一天下,一天下入不成说天下;又说,十方天下不成说,一念周行无不尽。”
“本日当真是开了眼了!”
何弘达哈哈一笑:“天若不爱酒,天应无酒星;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我若不爱酒,就跟你当和尚了。如何样,小和尚?陪我喝一杯?”
好轻易比及敲击结束,客人们在大殿正中坐定,一名大哥的羽士开口道:“郑大人,我等已践约前来,叨教,是哪位法师出来与我等辩论?”
再看前来应战的人,个个神采难堪。他们此次前来,本来筹办充分,另有一些难堪的话要说。但不知为何,在这个年幼的沙弥面前,却都只是张了张口,竟然说不出来。晓得己方气势已失,若再强行辩论已毫偶然趣,且不说若赢不了场面丢脸,就算勉强赢了,只怕也会被人说成是恃强凌弱,干脆一起离座,拜伏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