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道：“实在这件事情再简朴不过了，佛陀说，那块石头具有善缘。甚么是它的善缘呢？就是船。石头放在船里渡江，天然既不会下沉，也不会被弄湿了。”
玄奘闭上眼睛，有些沉醉地听着这曲调简朴却极具叙事性的诗歌，他晓得这些都是中印度的婆罗门从小就会的东西，实际上，昨晚祭祠的时候，他们唱的也是这类东西。
因为昨晚方才刮了一场风暴，气候还显得有些阴沉，流云如飞瀑般重新顶上掠过，一丝可贵的冷风吹在身上，舒畅得很。那手执船浆的年青的性力派教徒忍不住唱起诗来——
听到“神象”这个词，玄奘不由想起在波罗奢丛林见到的那些野象，因而说道：“贫僧在丛林里常常见到野象群，各个城邦里也都有大象，如许的庞然大物，你们竟然能礼服它们，也是不易了。”
摩沙法只是看着水里，冷静地想着心机，对于安达逻尼的目光视而不见。
摩沙法笑道：“划子比大船快，小兄弟坐了就晓得了。”
“是，师父。”阿南达从速垂下了头。
“我也明白这里的喻意了，”阿萨摩道，“一个好的教员就像是一条渡船，渡我们到自在的此岸。”
“谢师尊开示，”阿南达道，“弟子记着了。”
“但是师父不在身边，我们可读的经籍又很少，跟谁修行呢？”阿萨摩问道。
“他还在想着祭神的事呢！”阿南达笑道，“竟然以美女血祭给难近母，这是谁最早想出来的点子？清楚是在热诚大神湿婆嘛！”
但是安达逻尼兄弟仍不承情：“划子怎比得上大船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