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提拉跳下车,顺手抓起一个女孩儿,揽入怀中,女孩儿尖声哭叫,在他的手里冒死挣扎着。
正说得带劲儿,却见那名进了帐篷的军人又冲了出来,一脸古怪的神情:“阿提拉!那,那几个女子……”
阿提拉越想越气,神采由红变紫,由紫变青,“呼呼”喘着粗气,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措置这个可爱的家伙。
“那还用说?”被叫做沙希布的人,恰是给阿提拉包扎手指的那一个,只见他一瞪眼,抬高声音道,“没见我们抓返来的那些女子,头上,脖子上,戴的满是金饰!”
他此时的表情极其庞大,那些女孩子正值花季,就分开尘凡,殊为可惜。但既然落入妖怪之手,不管如何都是死路一条,能够有如许的死法,对现在的她们来讲,实在是上天的恩赐了。
“你向来没见过这类事情?”他看着玄奘,问道。
玄奘心中焦心万分,却又无可何如,他的面前是一滩鲜红色的血迹,那女孩的头颅和身材相隔很远,眼睛睁得大大的,惊骇地望着天空。
话音未落,就听“啪”的一声,脸上已重重地吃了一记!
这时,从两旁又冲上来几名赭羯军人,一小我扶住阿提拉,另一个去掰那女孩的嘴,但愿让她松口,谁知那女孩儿咬得极紧,死不松口,几个军人对此竟然束手无策。
而那边,阿提拉的手抓得更紧,嘴巴紧紧压住这女孩儿的嘴唇,女孩儿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收回“呜呜”的声音。
“甚么?!”阿提拉蓦地站起家来,大踏步朝那顶帐篷走去。
别的人也都各怀心机,一时之间,诺大的营地一片沉寂,连风都不刮了,只要玄奘悄悄的诵经声,在这片沉寂中显得格外清楚和寂静。
羯拉伐罗了解地看着他所尊敬的首级,这位朴素的教徒心中想的倒是――几个女孩全死了,明天的血祭如何停止?
他回转头,恰与玄奘目光相对,不知是心机感化还是如何的,他总感觉这沙门的目光里充满了鄙弃,乃至挑衅。
阿提拉哈哈大笑,如一头饿狼普通猛扑上去,冒死地咬着,在那乌黑的肌肤上咬出一个个红色的齿印。
“不适应吗?”阿提拉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会让你适应的!等我先洗个澡,然后,哼!我要好好放松一下!你这个妖怪,也给我学着点儿!”
忽听得“咕嘟”一声,方才下车的玄奘回过甚,却本来是羯拉伐罗情不他杀地咽了一声口水。
阿提拉明显也感觉有些不测,愣了一下后便走了过来,一向走到玄奘跟前,低下头,笑眯眯地说道:“是啊,你说得一点儿都不错!但是我累了,需求先文娱一下。”
沐浴以后的阿提拉,换了一身装束,他穿戴一件丝织的红色长袍,白帽子上嵌着一颗杏核大小的碧绿翡翠,看起来倒像是一个西域富商的模样。
阿提拉疼得大口吸着气,他挥了挥手,叫人先把别的几个女孩押到帐篷里去严加把守,接着又回转头,恨恨地看着被反绑双手,盘坐在沙地上的玄奘。
“不!”玄奘爬起来,刚喊了一声,就见面前刀光一闪,殷红的鲜血在他的面前滩开……
“阿弥陀佛……”帐外,被缚的玄奘在心中悄悄念诵了一声佛号。
天已经黑了下来,营地内点起了火把,阿提拉在玄奘面前慢悠悠地踱着,他的那根手指还是被包裹着,脸上却带着对劲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