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将目光转向营地里的一顶帐篷,别的几个被抓的女孩子就关在那边,看来,她们明天是难逃此劫了,而本身现在本身难保,底子救不了她们!
“笨伯!”阿提拉骂道,“他不是你的兄弟,是妖怪!是异教徒!”
“你是牲口吗?还不快罢休!”
但是这一次分歧,他在内里累了好几天,花了很多财帛,刚回营地就俄然碰上这么标致的几个女孩,压抑已久的欲火一下子被勾了上来。
“不!”羯拉伐罗寂静地说道,“他是在替灵主,取那少女初夜之血,他救赎了阿谁少女的灵魂,这是六合间最仁慈的事情。”
阿提拉吼怒一声,一把将沙希布摔在地上,从墙上顺手抄起一根牛皮鞭,劈脸盖脸地抽了下来。
正说得带劲儿,却见那名进了帐篷的军人又冲了出来,一脸古怪的神情:“阿提拉!那,那几个女子……”
刚才,当他欲进入阿谁女孩的身材之时,可巧不巧地被玄奘给粉碎了,那滋味儿别提多难受了!本来觉得另有几个可供宣泄,谁知竟也全数灭亡。他浑身的欲火越烧越旺,无处宣泄不说,还在阿谁该死的异教徒面前失了面子,叫他如何不失态?
阿提拉疼得大口吸着气,他挥了挥手,叫人先把别的几个女孩押到帐篷里去严加把守,接着又回转头,恨恨地看着被反绑双手,盘坐在沙地上的玄奘。
“你向来没见过这类事情?”他看着玄奘,问道。
帐篷内火把透明,七八个女孩子并排躺在一起,玉雕般表面清楚的小脸上,是一片安宁详和的神情。
玄奘迎住他的目光,毫不粉饰本身心中的讨厌之情。
忽听得“咕嘟”一声,方才下车的玄奘回过甚,却本来是羯拉伐罗情不他杀地咽了一声口水。
玄奘没有说话,尽管闭目诵经。
看到首级一身的血,那人小声问道:“沐浴水已经烧好了,您要不要先……”
“是,是……”沙希布被揪得喘不过气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可……能够……她们贴身……带……带的……”
……
阿提拉冰冷的目光中垂垂有了几分嘲弄,他竟可贵地朝玄奘笑了笑,然后,顺手将那女孩夹在腋下,转过身,大踏步地走到一座土台子前,那边已被清算得平平整整,前面另有一处用胡杨树枝和干草搭成的铺。
“沙希布!”他冲着门外大声呼啸,“还不给我滚出去!看看她们是如何死的?”
一面说,一面朝一个圆顶大帐篷里走去。
几个身着褐色毡衣的人从一顶帐篷里押出7、八个女孩儿来,这些女孩子看上去都很年幼,顶多十四五岁年纪,肤色白净,脸上线条清楚,高鼻深目,固然满脸都是惊骇的泪水,却难掩其斑斓的姿色。
“就是啊,”又有一个军人道,“如果没有金子,阿提拉又何必在阿谁奸商身上花那么多钱呢?”
阿提拉哈哈大笑,如一头饿狼普通猛扑上去,冒死地咬着,在那乌黑的肌肤上咬出一个个红色的齿印。
话音未落,就听“啪”的一声,脸上已重重地吃了一记!
目睹阿提拉的爪子已伸向那女孩的下身,玄奘再也忍耐不住,上前几步,一把将他的手拉开――
玄奘心中焦心万分,却又无可何如,他的面前是一滩鲜红色的血迹,那女孩的头颅和身材相隔很远,眼睛睁得大大的,惊骇地望着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