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行者玄奘 > 第一章 故乡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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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般若羯罗面露绝望之色,玄奘安抚他道:“师兄不必心焦,玄奘这一起也曾传闻,戒日王常常巡查各地,查访民情,且居无定所,随其到达之地,搭建茅舍居住。但他凡是不会在雨季外出。这里毕竟是都城,想那国王也快返来了。”

两个沙门进得城来,举目四望,但见浓荫夹道,城内楼台殿阁相望,台榭栉比,门路整齐,园林相望,城中遍植花果树木,虽在雨中,色彩仍然亮光素净。路旁时不时地呈现一个水池,水流澄彻,内里盛开着各色莲花。有些商贩就站在屋沿下,发卖着来自域外的奇珍奇宝,公然是一个风景怡人的斑斓都会!

“糟糕!本年的雨季如何提早了?”般若羯罗的马一不谨慎堕入了一个泥塘里,他狼狈地上马去拉,玄奘也畴昔帮手。

“不敢。”

“谁说不是呢?”般若羯罗道,“世人起修行之心轻易,退此心更易。这雨如何越下越大了?我们从速进城吧。驾!”

“心神驰之,不如躬而行之。待玄奘取到真经,回归东土之时,师兄也来同业如何?”

“师兄所说的那些处所,倒让羯罗心神驰之。”

“师兄莫嫌它名字古怪,它但是恒河岸边最大、最敷裕、最昌隆的都会了。羯罗幼时便常听到这座城池的名字,虽说本日第一次到此,竟感觉熟谙之至。”

“还好,”玄奘谦逊地说道,“路上虽遇见些豺狼和野象群,但它们的脾气多数暖和,并没有招惹我们。想来是因为佛陀的慈悲护佑,才让我们有惊无险,安然度过丛林。”

“如何讲?”

毗离耶犀那三藏恍然大悟:“本来法师是磔迦国的国师,老衲倒失敬了。”

毗离耶犀那沉吟半晌,道:“如果如此,二位来得可不巧了。”

“法师谈笑了,国王的行迹,老衲又怎会得知?”

般若羯罗很欢畅地说道:“不瞒师兄说,羯罗早就想来这里礼佛了,却因为各种俗事一再担搁,抽不出身。所幸此次大王命我来此会晤戒日王,期盼着能通两国之好。实在,就算大王没有此令,羯罗也是要来的,算是了结了儿时的一桩夙愿。”

“三宝阶……”玄奘喃喃自语,“想是供奉着佛、法、僧三宝……”

“恰是。”般若羯罗忙合掌行礼。

“师兄请看,那便是都城曲女城了!”般若羯罗用马鞭遥指火线道。

“那国王毕竟是个凡夫,听了大树神仙的话,非常难堪,一时又想不出对策来,只好对神仙说:‘请您先归去静候佳期,待我与女儿们筹议,遴选一个谷旦良辰。’神仙因而欢乐地返回林中。

毗离耶犀那三藏很欢畅,热忱聘请道:“本年雨季提早,二位法师一起辛苦,就请在此安居吧。”

“多谢大师,”玄奘道,“师兄,我们就在这里安居,恰好向方丈大师请教些佛法如何?”

“如有那样的机遇,当然是求之不得了!”般若羯罗笑道。

“国王感喟道:‘你年幼不知,那大树神仙前来求婚,而你的姐姐却无一人肯从命。这个神仙神通泛博,能够降灾招福。倘若不称贰心,他必愤怒。到时摧毁国度,绝灭宗祀,导致前代诸王接受热诚,悔之晚矣。以是父王才有所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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