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盐、铁二利罢,只是此二物皆须耗时耗材无算,非等闲可为者,莫非贤侄筹算以此二物为要么?”
固然公孙范满脸的不觉得然,可公孙明却浑然不在乎,自傲实足地便放出了个豪言,直听得公孙范眉头狂皱不已。
“竟有此等妙法?某倒是不信!”
“叔父先前所言之制盐耗时耗材确是不假,然,那不过是煮盐之古法过分掉队罢了,小侄所设想的制盐之法除一开端须得颇多劳力建盐场外,厥后之收成底子不必耗甚柴火,尽管捞取以后,由大车满载着走便是了。”
这一听公孙明越说越是玄乎,公孙范实在是忍不住了,点头不已隧道着不信,没旁的,煮盐之法自古以来就未曾更易过,渤海郡本身也有一座小盐场,靠的也恰是煮海水得盐之法,公孙范本人就曾数次前去盐场观察过,对煮盐之法自是并不陌生,也自不觉得此法还能有啥改革之能够。
这一听公孙范如此表态,公孙明表情顿时大好,豪气一起,竟是将胸中所打算之蓝图一一描述了出来。
公孙明眼界向来开阔,自不会在乎一时之得失,着眼点只在天下大局,自是懒得去跟公孙续去斤斤计算。
“如此也罢,那为叔就这么跟黑山贼谈了去了。”
在如何安设公孙范一事上,公孙明实在非常头疼的,无他,公孙范乃是长辈,又有大恩于己,自是不能萧瑟了去,题目是其人才调有限,实难大用,给的位置低了,当然不当,给的位置高了么,却又怕他会误事,公孙明想来想去,终究还是决定让公孙范去把握荷包子,尽量不让其参与到军政要务中去,如此也算是妥当安设了去了。
“若真能成事,为叔便是舍了这条老命不要,也须得将此事办稳妥了去!”
豪情归豪情,公孙明到底是个脚结壮地之人,蓝图描画过后,转而又回到了盐场的落实上。
被公孙明这么一鼓励,公孙范浑身的热血都沸腾了起来,镇静得连连搓手不已,哈哈大笑之际,眼角处竟是见了泪花。
“叔父久在宦海,于财务之道应是不算陌生罢,您可知朝廷岁入之要为何么?”
“叔父说对了,此二物恰是小侄筹算用以兴幽、渤之根底也,其中又以盐为先,铁为后,年内便可初见效果,至明夏,一年间足可兴邦国!”
“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