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为女儿感到高傲的同时,又不免心疼而遗憾。嘉宜如果在她身边长大, 不知是不是也如现在这般。
这几日她在长宁侯府,都没再见过陆晋,当然也没传闻府里有大少奶奶。她揣摩了一下陆晋的年事,猜想他虽未结婚,不过婚事八成已经定下了。
四下并无旁人,陈静云悄悄叹一口气,在一株海棠边站定。
两人一道行走在花圃间的巷子上,韩嘉宜当真听着陈静云的先容,时不时点一点头,暗见晓得。固然娘说,陈蜜斯胆量小,不爱说话,不过在韩嘉宜看来,静云说的还是蛮多的。当然,这一点她很喜好。起码从陈静云这里,她对长宁侯府中的诸人又多了一些体味。
“我筹办写字呢。”韩嘉宜赶紧叮咛雪竹上茶。
韩嘉宜下认识问道:“大哥?大哥订的婚事对二哥有影响?”
长宁侯府的园子建的不错,布局精彩,花木繁多。不着名的花草开的恰好,淡淡的香味满盈在鼻端。
“不是。”陈静云摇了点头,“我娘明天跟我提及婚事了。”
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女人,提到“婚事”二字,她俏脸微红,目光也有些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