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绣没推测他会问这个题目,但还是点了点头:“奴婢恰是。”
红绣没有说话,只是扯开柳条的外皮,饶着暴露来的光溜枝条,用力一撸,统统的叶子集合到最前端,像个叶球般,她提着裙袂蹲下来,拿着那柳条一下一下地点着水面,似是考虑。
门被叩了三声,不轻不缓,红绣起家出来开门,却见还是前几日的保护,还是递上来一封火漆信函:“女人的信。”
红绣不动声色地收了帕子和信笺,觉得她是累着了,转头问她:“不是另有内监么,怎只劳烦你?”
红绣是属于面对别人时,对方不说话她毫不会主动搭腔的那种,更何况面前的是个皇子,还是令贵妃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