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说道:“大爷,这不是银钱的题目,你也晓得,她们是飘香院的头牌,飘春善琴,飘夏善棋,飘秋善书,飘冬善画,要她们之一相陪,不但要充足的银钱,还要在琴棋书画方面博得她们的欢心,才气一亲芳泽。”
飘春这时却流出了眼泪,接着道:“但是好景不长,在我十岁的时候,锦川郡的萧老爷让人截断了我家地步的水源,导致那一年我家颗粒无收,不得不将地步低价卖给了萧老爷,但是今后今后,我家一蹶不振,不得稳定卖家私度日,最后老父老母病死,我为了安葬双亲,因而卖身给了飘香院,在飘香院中,学得琴艺,欢顶风骚俊雅的客人。”
马世元笑着排闼而入,赵一山也跟着进入了听雨阁。
马世元点头道:“这妓馆是个消金窝,可谁能晓得这欢场的背后有多少苦痛的故事,飘春女人可否奉告鄙人你为何会到飘香院中?”
不一会儿,老鸨带着他们来到了听雨阁,老鸨说道:“两位请进内里去,老身就不出来了。”
妓馆的老鸨见两人穿戴普通,边幅可爱,淡淡说道:“飘香院虽是烟花之地,但是情味高雅,恐怕不是两位喜好的地点,我劝说两位还是到别家妓馆找乐子吧。”
马世元笑道:“鄙人风雅谈不上,只不过投女人所好罢了,鄙人名叫刘四,我中间的兄弟名叫钱三。”
赵一山点头道:“既然马兄都如许说了,我去一趟花樱街又如何,不过我不是去寻欢作乐的,只是去听听曲喝喝酒。”
马世元哈哈一笑:“飘春女人既然想要《流香琴谱》,鄙人怎能不该允。”马世元说完,便从怀里取出一卷竹简,顺手一抛,竹简稳稳的飞到案几之上。
老鸨面现难色道:“大爷真要她们当中的人相陪吗?”
有猪皮、羊毫、马尾、颜料等物,马世元先给赵一山易容,他将猪皮剪成人脸模样,再运内力将猪皮摊薄,然后用羊毫蘸了颜料,在猪皮上画了一个伤疤,将此猪皮贴在赵一山的脸上以后,再给赵一山的下颌粘上马尾。
易容结束,马世元说道:“花樱街就在城西,你我既已易容,想来捕役和追杀我们的人,也难以辨认出我们,现在我就要去花樱街去逛逛,赵小兄弟何不与我同去?”
马世元哈哈一笑,当即丢了十两黄金给老鸨,老鸨见钱眼开,立马窜改了态度,奉迎似的说道:“老身眼拙,有眼不识高雅之人,两位勿怪,敢问两位要甚么样的女人?”
马世元问道:“飘香院在花樱街也是出众的妓馆了,此中的女人天然不俗,但是我听闻飘香院中有四大头牌,飘春、飘夏、飘秋和飘冬,敢问她们当中,谁能来接待我们?”
马世元一边和这些妓女调笑,一边挑选妓馆,有些妓馆中多是庸脂俗粉,另有一些妓馆中多有才色俱佳之女。
马世元说完,再次对着易容物件倒腾起来,一刻钟以后,马世元也换了边幅,成了一个满脸麻子之人。
马世元哈哈一笑:“我既然想要她们相陪,岂能不问清楚了,鄙人有《流香琴谱》一册,你可奉告飘春女人,信赖她愿定见我们。”
马世元说道:“那请你带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