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晓得是甚么时候爱上她的,但是现在想来,或许已经爱了她几生几世。
“遗物?”
“也不算没有线索。”阎摩叹口气,将西塔琴背好,从怀中取出用白布包裹的一物,给合德看。内里是一个奇特的东西。形状有点像是个拨浪鼓,但做工非常精彩,木把上是一个银质的圆筒,连接处有轴,能够转动。圆筒上雕刻着外族咒文。
“吐蕃那边的转经轮。”阎摩嘲笑了一声,“舍脂,你明白了吗?杀人的应当是吐蕃人。”
央金与她抵足而眠,床铺并不宽,两小我一同睡有些挤。薄子夏闻着央金身上那股藏香异化酥油的气味,听着她的鼾声,内心倒感觉结壮了很多。她与这群吐蕃人素昧平生,就算别有目标,也不是冲着她来的,留在此处,反而最为安然。
央金嘻嘻笑了起来,脸上闪现两个酒窝:“阿叔也夸我唱得好,比我阿妈唱得要好呢!”她兴冲冲地说个没完:“在这里唱也唱不开,真不痛快。夏天的时候在吉曲河边的草地上唱,太阳照在雪山上,云从天上流畴昔的声音都能闻声,草地上只要牦牛在吃草,那才让民气里欢乐。”
“都死了?”
“如何――”合德一时没弄明白他这话的意义,阎摩顿住脚步,大声道:“修罗道中很多人都被杀了!”
一小我走到央金的房门前,悄悄叩了叩门,用吐蕃语唤了句甚么。央金迷含混糊地翻了个身,顺手抱住薄子夏的小腿,冲着门外嘟哝句吐蕃语,那两个吐蕃男人笑了起来,说了两句甚么就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