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嗔真君扫她一眼,殷流采立马退开几步,作出“您随便”的手势,化嗔真君这才对劲。化嗔真君如何能够不去,如果殷流采不去,那他能够不去,最能惹事上身的门徒要去,他如何能在太清宗安安稳稳坐着等动静。
元道真君眨眼,扮得比殷流采平时惹过后跟化嗔真君卖萌时还无辜,别人不好说,但还虚真君绝对是想往死里揍他的。终究元道真君还是开口了,不过倒是说和没说一样:“只是还虚师弟,那与此事并没有甚么相干。”
#无聊的时候,能够考虑干点端庄事#
还虚真君语毕,却先去看元道真君,元道真君冲人浅浅露个笑容,还虚真君挑眉,元道真君持续浅含笑着,这下可把还虚真君那小暴脾气给点着了。本来坐得好好的,又重重拍一下蒲团边的小案几站起来,怒怼化嗔真君:“旁人不晓得,当我不晓得么,元道你个混帐东西,还要瞒人间人多久。”
这并不轻易,即便千万年前那念是光鲜可辩的,千万年的时候中,也会被四周的念所异化,即便是仙尊的也一样。殷流采和秦安虞为此,做过很多实验,现在殷流采万分光荣,当时她和秦安虞都有那么无聊。
“阿虞,你要保佑我啊!”语毕,殷流采才以神识去打仗身周万物,很快便堕入一个极玄奇的境地,四周万事万物都灵动起来,仿佛山石能语,流水能言。殷流采要做的,就是从这些似是而非的念中,找出真正成型的念。
“渡劫前期的就不要去了。”比如化嗔真君,盈虚真君说的就是化嗔真君,在场只要他一人是渡劫前期。
手札上只两行半字,这两行半字还是分三次写的,第一次是端端方正的标致字体,洁净划一叫人看了都舒畅,内容是“荒山现黑池,水乌如洗墨,并将山石透染,仿有上界气味”。接着字际就没那么标致了,但还是还是划一的,内容是“似有戾气怨气,几难能辩,应是高阶仙士”,再接着是极其草率庞杂的小半行字,写的是“竟不足念可捕获”。
“并无,道君手札中记录,荒山忽现黑池,并将山石染黑,灵力颠簸间溢出缕缕上界仙灵之气。在道君之前,另有修士去过,但只道君有所记录。道君手札中最跋文录的便是洗墨山游历,只三言两语,并不能看出与平素游历有何异处。”还虚真君接到飞叶传书后,特地去取了陵江道君开宗立派后的手札前来,这时摊开,叫世人看。
“洗墨山当时便有秘境?”
这“竟不足念可捕获”是陵江道君在劫云凝集之前写的,笔迹间已有清楚可辩的雷劫之气。这雷劫之气,旁人看不出来,唯有元道真君,只一眼就将此中关窍看清楚:“若我没猜错,陵江道君捕获到那一念后,天外便降下雷劫。”
“如此,问谁?”还虚真君面朝盈虚真君,诘辞振振。
“这里只要一道雷劫气味,在那……”
在坐,有能听明白的,有听不很明白的,盈虚真君就属于明白的:“此事,便问天道恐怕也无答案,即世道只是此人间之道,天道恐怕也仅只是真仙界之天道。”
一行人说往洗墨山,便立时解缆,不太小半个时候,便到洗墨山洗墨池边。殷流采猜想,很有能够陵江道君也是在池边降落,因而写下第一段标致的字体。然后循着某种气味,或某种颠簸往某处走,但当时的气味和颠簸,几千万年后早已发觉不出涓滴,这时候就需求元道真君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