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流采很快反应过来,震惊地识海都为之震颤:“你……你竟自绝活路!”
殷流采转念推己及……火:“那你想烧掉统统,是因为感觉人间统统统统都不夸姣吗?”
法修在很多方面与禅宗修士有类似,比如他们讲究顿悟,讲究从本身勘明六合万物所包含的真法,而不是修一部修法,便修得大家不异。秦安虞能做到她不能做到的,她也一样能做到秦安虞做不到的,并不是谁更超卓,谁更呆笨,而是她们所认知的念本来就分歧。
“你心中,为何会有那么多爱。”
“秦道友,且退后。”在秦安虞还没有生长为定花道君之前,殷流采感觉她有任务去庇护这位给她指引大道的女修,前人常言一字之师,秦安虞于她何止一字。
“不,我是说我想回千万年以后去,我现在很想找师尊说说话。”这时候殷流采想起的不是界主离舍,而是总为她答疑解惑的化嗔真君。
只是不等殷流采向秦安虞分辩,她就感遭到了熟谙的配方,熟谙的味道――末法之火。
一样的话,化嗔真君也说过,但从未点破,化嗔真君向来以为,唯有自心开悟,不受外力点化的得道,才是真正属于本身的道。之以是殷流采这时才拣出这句话来,不过是因为,一样的话,她在化嗔真君那边听到过很多次,却都是在她偶然之时偶尔听到,并非决计传授。
“殷道友?”
俄然间殷流采有点难过,她跟末法之火从千万年后掐到上古,却向来没想过,有一天末法之火会本身主动燃烧:“实在只封印也能行的。”
“如果你是灭,那我的念就是生,不管是这天下,还是别的天下,宇宙间统统的天下里,总有那么几个,是我宁死都不会让你去粉碎的。以是,为了他们的安危,我甚么都肯。”比如地球,比如千万年前千万年后的真仙界,比如或许会成为人类在宇宙中故里的统统近似地球的星球。
“生来如此。”
只殷流采一个手势,秦安虞就明白末法之火能够已经呈现,她敏捷退离,并传讯与贯湖真君,请他速来互助。贯湖真君远在万里以外,上古时的修士远没有千万年后的快,以是这短短万里,贯湖真君飞了约两刻钟。
“愿你所爱,无负你爱。”
“不劳烦。”
亮光持续好久以后渐渐减弱,到最后只余一点淡淡寒光,殷流采认识到不对,赶紧开口问:“你这是干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