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暮遥哭笑不得,飞奔去追,身后路啸原骑着黑马赶来,“表妹上马。”
兵卫长面色不快起来,手扶腰刀,“你为何要冒充别人混进梅镇来,意欲何为?把你的人生卡交出来我看看。”
“女人,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甚么五行教的人,你错怪我了,我不知你与五行教有甚么深仇大恨,”武交谊一边解释一边接招,“但我但是诚恳向你问路,你不说也没干系,我们各走各路,毫无干系,就当是没见过的。哎呀,你还是先停止吧。”
青衣少年柔声道:“好了表妹,我又没怪你的意义。让我问问此人。”说着看向武交谊,见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自家表妹看,便内心非常不快,说道:“敢问武公子,你这是要往那里去呢?”
程暮遥看着火线武交谊的身影,气得牙痒痒。
“表哥,你如何如何笨,那小子是在胡说八道,你竟然放在心上?”
程暮遥面色欣悦,飞步迎向他表哥,问:“表哥,你如何来了?”青衣少年牵启程暮遥的手,“我叫四师弟和五师弟先去九剑门找李师叔,从梅海山庄密查得表妹往这条路来了,便一起寻来,叫我好找,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对了,表妹,五行教的人没有难堪你吧?”说着对其表妹高低检察。
“都是我不好,刚碰到此人就被他玩弄。”程暮遥切齿道。
武交谊不知这“身份印章”是如何一回事,看来冒充路啸原是混不畴昔了,内心暗骂:“好你个路啸原,狗屎名字这么不好使,早知就不提你了,反而更好。”便走近兵卫长,大声道:“你可知仙音山的红姑?”
那人打量着武交谊,皱眉问:“你是九曲山的路啸原?我看着可不像,他昨日方离了梅镇,与我等还说过几句话,却不像你。”说着转头呼唤其他兵卫,“弟兄们过来看看,此人说他是九曲山的路啸原,我看他底子就不是。”
武交谊指着白马笑道:“那请大师看看这但是我表妹的马?”
武交谊驾着白马飞奔起来,哈哈大笑道:“程女人,刚才言语之间多有获咎,可不要放在心上,鄙人急于赶路,借你的马儿一用。”说着双手一甩,天空中一片雪粒吼怒着打向路啸原和程暮遥。
世人高低打量武交谊,都点头说不是。
程暮遥撮口吹出一声口哨,大呼道:“白鹰,返来!”
“也对!也对!”武交谊打了一个哈哈。
“喔,追风剑,”武交谊笑呵呵道,“那也不得了了,剑剑追风,不过总比追命好,不然哪有那么多命可追,风比命好,风好追,命不好追。追风不伤性命,大吉大利。”武交谊一边说一边在雪地中蹦蹦跳跳。
“表妹,你和他真的只是刚熟谙的?”于啸原不放心肠问。
世人一听“红姑”二字,眼睛放光,兵卫长寂然起敬道:“红姑道法高深,是位不世出的上仙,那个不知?如何,你也熟谙她?”
兵卫长绕着武交谊和白马走了一圈,迷惑道:“这马的确是红影剑程暮遥的飞马,名曰‘白鹰’,但你并不是她表哥路啸原,莫非——”他停顿了一下,“莫非这马是你从程女人处偷来的。”
傍晚非常,只见一片片的梅林被白雪覆盖着,偶尔暴露些红艳之色。
另一名兵卫道:“队长,少跟他废话,叫他取出人生卡,不然就叫他滚蛋。再啰嗦,就抓起来,查验身份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