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交谊牵马走畴昔,拱礼道:“九曲山的路啸原,特来拜见仙音山红姑,要求放行。”
程暮遥哭笑不得,飞奔去追,身后路啸原骑着黑马赶来,“表妹上马。”
武交谊驾着白马飞奔起来,哈哈大笑道:“程女人,刚才言语之间多有获咎,可不要放在心上,鄙人急于赶路,借你的马儿一用。”说着双手一甩,天空中一片雪粒吼怒着打向路啸原和程暮遥。
傍晚非常,只见一片片的梅林被白雪覆盖着,偶尔暴露些红艳之色。
路啸原看到雪地里乱糟糟的足迹,大呼道:“表妹,你和这小子刚才在这里做甚么?”
“我……”程暮遥一时气急废弛,“我刚才觉得他是五行教的人,便打了一场。”
世人一听“红姑”二字,眼睛放光,兵卫长寂然起敬道:“红姑道法高深,是位不世出的上仙,那个不知?如何,你也熟谙她?”
“路公子你不信啊?”武交谊手指着混乱的雪地,“不信你看,刚才你不在时,我和你表妹在雪地里滚很多高兴呢。我还向你表妹剖了然呢,自从我第一次见到她,就已经爱上了……”
武交谊瞧红衣女子面庞被北风吹得略带粉红,更增鲜艳,便切齿道:“那甚么五行神教吃了豹子胆,也敢与鼎鼎大名的九曲剑派为敌,真是自不量力。对了女人,我至今都还崇拜着九曲剑派的程掌门,见你工夫高强,貌美如花,莫非就是程掌门的爱徒,或者就是程掌门的爱女呀?”
青衣少年柔声道:“好了表妹,我又没怪你的意义。让我问问此人。”说着看向武交谊,见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自家表妹看,便内心非常不快,说道:“敢问武公子,你这是要往那里去呢?”
“女人,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甚么五行教的人,你错怪我了,我不知你与五行教有甚么深仇大恨,”武交谊一边解释一边接招,“但我但是诚恳向你问路,你不说也没干系,我们各走各路,毫无干系,就当是没见过的。哎呀,你还是先停止吧。”
程暮遥剑指武交谊,“本来你就是个信口雌黄的无耻小人,我明天一剑杀了你!”
“表哥,你如何如何笨,那小子是在胡说八道,你竟然放在心上?”
武交谊东张西望,问:“你表哥是谁啊?看你这么欢畅,你表哥定然是对你极好的了。”
“你敢对我表妹脱手,我对你不客气——”路啸原肝火昌隆,正要出剑,却见武交谊如飞的身影已经跳在了白马背上,一扯马缰启动机括,那白马振翅,长嘶一声便即飞了起来。
“喔,追风剑,”武交谊笑呵呵道,“那也不得了了,剑剑追风,不过总比追命好,不然哪有那么多命可追,风比命好,风好追,命不好追。追风不伤性命,大吉大利。”武交谊一边说一边在雪地中蹦蹦跳跳。
程暮遥似有不悦,“你此人多管闲事,我表哥对我好不好关你何事?”
“表妹,你和他真的只是刚熟谙的?”于啸原不放心肠问。
程暮遥看着火线武交谊的身影,气得牙痒痒。
公然白马听得仆人声唤,嘶吼一声,双翅扭转回过身去,程暮遥嘻嘻一笑,“小贼,看你还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