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睁睁看着柳州被押走,泪崩失控:“王爷,求您别如许,柳郎如有闪失,我也毫不独活!”
景寰微微点头,抬手表示影卫暂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意:“倒是个痴情种。不过,本王的王妃,岂容别人觊觎?”
“柳郎,你别逞强了,把剑放下,我不想你因我丢了性命。”
温锦满脸惊骇,泪如雨下,冒死挣扎,却摆脱不开景寰铁钳般的监禁。
“放过你?本王的颜面何存!这新婚夜,你竟然给本王这般尴尬!”
温锦伸直在角落,抬手护住本身,哭得声嘶力竭:“王爷,妾身晓得错了,可情之一字难以自控,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妾身……”
半晌,他长叹一声,缓缓蹲下身子,将剑置于空中,目光仍舒展景寰:“好,我放下剑,只求王爷莫要伤害锦儿,她是无辜的。”
景寰却毫无惧意,嘴角勾起一抹讽刺嘲笑:“嘲笑?本王与她乃皇上赐婚,明媒正娶,何来侵犯一说!”
景寰却仿若未闻,抬手卤莽地扯下她头上摇摇欲坠的凤冠,金钗散落一地,珠翠四溅。
温锦看着来人,心中暗自骂了声:“狗天子,看热烈倒不嫌事大”。
说罢,她又转头看向柳州。
温锦心急如焚,眼眶泛红,从柳州身后探出身子,要求道:“王爷,求您网开一面,柳郎也是因担忧我才鲁莽行事,您大人有大量,放过他这一遭吧。”
景寰神采一沉,上前捏住温锦下巴,目光森冷:“敢威胁本王?你最好先认清本身身份,既已嫁入王府,就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机。柳州犯了大忌,可否活命,全看本王表情。”
侍书眉头舒展,忙不迭劝道:“蜜斯,咱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王爷现下正在气头,等他气消些,我们再想体例求讨情,总能救下柳公子的。”
景寰神采冷峻,眸中尽是不屑:“哼,擅闯王府、挑衅本王,你觉得能满身而退?”
温锦凄然一笑,苦涩肆意伸展满脸:“想体例?还能想甚么体例……”
说着,他拿剑的手紧了紧,目光森冷地扫向景寰,“王爷,你贵为天潢贵胄,何必难堪一个弱女子,侵犯别人敬爱之人,就不怕遭人嘲笑吗?”
柳州见状,神采骤变,下认识将温锦护在身后,持剑的手微微颤抖,却摆出决然架式,目光警戒扫视周遭影卫:“景寰,你竟动用影卫,当真要赶尽扑灭?”
温锦身披喜服,迈出房门。
“王爷,求您看在本日是你我大喜日子,莫要与他计算。”
“不——”温锦凄厉呼喊,扑上前想禁止,却被影卫等闲拦下。
言罢,甩开手,拂袖而去。
柳州咬紧牙关,额头青筋凸起,手中长剑紧攥,似在艰巨决定。
“哼,本王说既往不咎,你却这般不识好歹!”景寰边说边步步紧逼,高大身形覆挡住她,好像恶魔。
景寰却置若罔闻,将她狠狠甩到床边,温锦的身子重重磕在床榻上,痛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她满心焦心,只想快些回到相府寻父亲庇佑,脚下步子不自发加快,全然不顾妆容已被泪水晕花。
打头的黑影嗓音沙哑暗沉,仿若机器般,一遍遍反复着:“阴兵上路,阳人遁藏。阎君娶妻,续百年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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