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龙眼神微暗,只道:“不准分神。”又扣住展长生肩头,将他翻过身去,随即动得愈发凶恶。
热吻一发而不成收,展龙舌尖粗砺炽热,由他左手指腹滑过指节,在指缝间游弋不定。指缝内侧肌肤少见日月,不经风霜,细嫩灵敏,那里经得起展龙这般肆意凌辱,展长生天然禁止不住,面色潮红,一面奋力要抽回击臂,一面却于挣扎时,高凹凸低呻||吟起来。
文公公不卑不亢,略略垂了眼睑只道不敢,却安然收了他一句伸谢,许是见他神采恹恹,便安慰道:“展大人,杂家冒昧多句嘴,前人云成大事者不拘末节,展大人有浩浩鸿鹄志,拳拳报国心,现在奉养国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愁弘愿不伸?莫说我等主子,便是满朝文武,今后也要仰仗展大人鼻息。”
林林总总,听得叫民气头愈发沉重。
展长生张口结舌,又是宽裕,又是愤怒,却顾不得争辩,只将那宝剑横在当胸,皱眉道:“师兄,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展长生立在屋中,略抬双手,任侍女为他披上鸾鸟朝阳的宫紫官袍,敛目稍许,终是感喟道:“阿礼,你这般模样,我不风俗。”
场中一片唏嘘,大家骇得面无人色,尽数跪在展龙面前,颤声道:“遵旨――”
座上天子此时便巍然起家,冷道:“两日内将对策呈上案前。如若交不出来,不如解下官印,归田养老。”
展长生勃然大怒,收腿猛蹬,恶狠狠踹在展龙坚固腹侧。展龙却面不改色,只扣住展长生脚踝,圈在手中含混抚摩。
床幔被褥,俱是雕龙绣凤,精美华贵,非人间统统。展长生一面张望,一面谨慎应道:“是。”
热至极处时,展长生骨酥筋软,只顾得上喘气低吟,那里另有力量同他计算伦常事理,五行造化。
塌下的石砖地上,却鲜明扔了一柄银光湛然的长剑,其形其质,恰是展二公子修炼护身所用那一柄。
他略略眯眼,便茫然坐起家来,却发觉现在又已不在求学谷中。
展龙斜挑眉梢,不时打量,只见展长生眉头深锁,双唇赤若梅染,眼角艳如桃瓣,身躯如同痉挛般试图蜷曲,又被他倔强抻在身||下,茫然无措,予取予求,便令得展龙愈发暗火澎湃,恨不能将此人撕扯破碎,生吞活剥,拆吃入腹。
文公公仓猝唤了两个小寺人,前来为展长生带路,穿过九曲回廊、雕梁画栋,便来到一间书房外。
同展龙这般密切,尚属初次,但是展长生只觉相互肢体熟稔,仿佛宿世此生已如此这般,亲热过不计其数,不但如此,更觉顺天应人,全无半分不当。
……
话音才落,俄然好天一声惊雷炸响,震惊六合,连这偌大宫殿也随之微微摇摆。
展长生只阖目亲吻,任展龙撬开唇齿,倔强挞伐索求,吮得他舌根微痛。
情潮彭湃,神识一片迷蒙,展长生半点未曾闻声门外动静,故而待惊呼炸响时,竟然反应不及,捻指间便被大水淹没。
一股大水携雷霆万钧之势,撞破窗户木门,将这胶葛的二人淹没水中。
展龙却道:“你也醉了。”又顺势扣住展长生禁止的手指,将他指尖拉扯到唇边悄悄一吮。顿时炽热软腻触感,竟自指尖电光火石般流窜至手臂内侧,展长生“啊”一声惊喘出口,撑住身躯的手肘颤抖不休,力量渐失,再度跌回织物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