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长生心头一沉,更是无穷绝望。
展长生听他说得诱人,不免心潮彭湃,忙诘问道:“只是如何?”
展龙手臂一伸,重将那少年揽入怀中,侧头覆唇,胶葛舌根,贪婪吮舔。展长生各式不适,却还是扶住他肩头,一味忍耐。
这修仙大陆,奇诡莫测,匪夷所思,只怕果然有这等疗伤之术。展长生思及此节,被同性男人亲吻纵使满心别扭不悦,此时亦是垂垂散去。先祖曾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何必拘泥于末节。
展长生博览群书,眼界开阔,对男人间这等欢好虽时有所闻,本身却并无龙阳之好。怎奈他天生体格有限,竟挣不脱那人双臂只得厉声喝道:“展龙,我救你性命,为何恩将仇报!”
他才取金创药在手,腰间突然一紧,脚步趔趄,已被展龙两臂伸展,圈禁在怀中。
展龙见他瞪大两眼一派严峻,嗤笑不语,只扛起那少年回洞中席地而坐,又将那少年圈在怀中。
那男人接过衣衫穿上,举止间已不见大碍,又道:“你那水灵根虽已废了,却仍能上通神泉,临时借我一用,今后必有重谢。”
摒息很久,展长生只觉胸口发闷,两眼发黑,方才得了空地,张口短促喘气,早已面红耳赤,几乎堵塞。展龙更是食髓知味,将那少年监禁不放,两手反剪身后,得寸进尺。
那人肌肤火烫,展长生就如同被炭炉包抄,苦不堪言。手中一包金创药粉亦是尽数散落草丛。
展长生初尝这宝贝奇异,不由心头雀跃,却还是先将衣衫交给展龙。
展龙只皱眉看他,半晌后冷嗤道:“鼠目寸光。”
展长生猎装混乱,衣衿已被扯到肩下,暴露骨骼清楚的肩锁,见他肯听,心头方才有些安宁,又怕触怒于他反引来祸害,只得临时压住心头不忿,低声道:“你身受重伤,如何行得这等事,还不将我放开为你上药。我这金创药虽是乡间所产,却有奇效……”
展龙答曰:“此功法名为,乃百年前一名散修观鹤唳鸡啼,凤鸣鹭吟,心有所感,演变而成。粗简易懂,亦无灵根限定,只重健身养气,大家能练,个个可习。悠长修炼,可保轻身健体,便是上疆场也多几分胜算。”
展长生只得苦笑,取出本身旧衣,让展龙换上,“我这衣衫只怕尺寸不敷,临时穿一穿吧。”
展龙一眼扫过,并不接办,只缓缓扶住山壁起家,顺手一扯,将褴褛黑衫扯下,暴露魁伟精干身躯,沐浴月色之下,犹若天尊来临,气势如山。他垂首道:“换洗衣衫在储物袋中,随便取一件与我。”
展龙方才将手指松开,寂然倒在稻草堆中,黑发披垂,气味微小,竟似昏迷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