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长生如何能被骗,只后退半步,避开他轻浮手指,皱眉道:“不说便罢……你待如何借?”

展龙却道:“你若入我仙门,必当了结尘缘,毫不成眷恋。”

展长生更是心动,永昌海内修仙者寥寥,各门派更是将功法当作传家宝普通收藏,非本门弟子不能学。眼下不过几个亲吻,便能换一套功法,这买卖委实是他占了天大的便宜。

展龙又道:“如果首肯,我另有一套粗浅功法送你,虽不能得证大道,却也可保你强健肉身,多享几年寿命。”

展长生闻言,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仙途有望,男儿志存高远,如果机遇到临,谁甘心罢休,只做个山田猎户?忧的倒是舍不下家中亲眷,此去经年,娘亲与宁儿却该如何?

展长生心头一沉,更是无穷绝望。

展龙只皱眉看他,半晌后冷嗤道:“鼠目寸光。”

展龙道:“年深日久,那功法现在不知遗落那边。”

展龙黑衣披垂,暴露褐色结实胸膛,在月光下微微起伏,一双眼敞亮如星,沉沉透着暗金之色,鼻息粗重,犹若择人待噬的猛兽。展长生忙道:“恐是发热,将这药内服外敷……”

展长生闭眼,深思很久,方才躬身施礼道:“多谢仙师指导,但是我家中另有老母幼妹,人间尘缘难断,入不了仙门。”

展长生猎装混乱,衣衿已被扯到肩下,暴露骨骼清楚的肩锁,见他肯听,心头方才有些安宁,又怕触怒于他反引来祸害,只得临时压住心头不忿,低声道:“你身受重伤,如何行得这等事,还不将我放开为你上药。我这金创药虽是乡间所产,却有奇效……”

展长生方才一声惊呼,双唇遂被堵住,火烫舌头撬开齿列,肆无顾忌深切勾缠。展长生又惊又怒,才动一解缆躯,便被手臂紧紧箍住,复又跌坐在那人坚固腿上。

“双修自是最好,”展龙见他神采一沉,方才转了语气,“如果不成,如先前那般,借些灵池玉液亦可。”

吴郎中不疑有他,取出两包金创药放在展永内行中,却不肯收那猎物,“这些药草充足充抵药资,斑鸠性温平和,正合为你娘炖汤滋补。”

他将斑鸠交给娘亲,又叮咛几句,只道有几味药草需夜里采摘,又回房中取了洁净衣衫、几块干粮,连同平素积累的药草,又另取一个葫芦,打了满葫芦井中灵水,方才回了山中。

展龙将他放开时,神采公然好转大半,又道:“可贵你单水灵根,万中无一,却被浊气净化,窍穴锁闭,仙途断绝,当真可惜。”

展长生心中感激,收了药包,提起空药篓仓促返家。

展长生柔声道:“展龙兄放心,我回村取些药草便来。”

展长生听得懵懂,展龙却重将他头颅按住,唇齿再度胶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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