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持着盾牌,仗着铁甲,呼啸着,使着泼风刀法,狂劈乱砍。
一声沉重的声响,夹着血花脑浆,那使大棒的流贼又是狠狠一棒砸来,就砸在这被揪回身材的流贼头上。
他的铁甲被流贼劈得锵锵响,不过他挥刀砍去,面前就是血雾飞扬,当者披靡。
钱哨甲等人冒死的往盾阵右边绕去。
钱哨头一手持盾,一手持斧,他们七八个刀盾手涌上,看仇敌告急过来,很天然就是投射一阵标枪。
这流贼还不罢休,伴同另一个流贼刀盾手,砍杀了一个冒死反对的长矛手,就抢到盾墙的侧后。
面前乡勇仓促过来迎敌,五面盾牌前面各跟着几杆长矛。
“哧”的一声,利刃就是刺入身材让人颤栗的声音,这流贼长刀刺穿了长矛手的身材,一向从背后透出。
又有几声凄厉的惨叫,盾牌后跟来的长矛手有三人被投中,锋利的标枪透体而过,三人都是摇摆着滚落,大量鲜血涌出。
这保护连人带盾滚倒草地,刹时就是大量血沫涌出,痛苦之极。
另有一个流贼刀盾手抢上,一个长矛手呼啸着持矛刺来,这流贼手中盾牌横扫,就将面前的长矛扫开。又有一个长矛手凌厉刺来,这贼随枪而进,他以盾牌滑挡,猫着身,已扑到那长矛手的近前。
杨千总刀一收一刺,对着这流贼的左肋就刺出来,刺破棉甲精神略有些生涩的感受,但长刀还是直刺入内,贯穿他的精神。
长矛手颤抖着,大口吐出鲜血,死死看着面前流贼,这流贼只是奸笑的看着他。
杨千总盾牌一侧,一杆标枪从他盾牌上滑过,带着刺耳的声音,激起碎屑飞扬。
丈一高的把总旗也竖在前面,摆布另有杀手队两队的队旗,旗手、金鼓手都在这边,他还分到四个保护。
这长矛手睁大眼睛,这时他应当后退,或是利用长兵短用之法,然这些招式,都是需求多年搏杀的老兵才气杰出把握,他却没这才气,也很少这方面的练习。
“杀贼!”
他一马抢先冲上去,看杀手队长林光官、高进忠等人也要跟来,他大声喝道:“你们看着盾阵。”
他抽出刀后,这流贼就是嘶心裂肺的嚎叫。
杨千总扑上去,手中长刀一刺,使大棒的流贼就是身材狠恶的颤抖。
另有一个保护盾牌边侧被标枪投中,长长的标枪插在盾牌上,不由手中盾牌带着标枪掉落。
不过他虽奋力搏杀,右翼情势,仍然岌岌可危起来。
看着盾阵的队长林光官、高进忠,仓猝带着各自队副过来迎战,杨千总也是呼啸着抢过来,蓦地一杆大棒沉重的击在他的身后,杨千总一口鲜血就是喷出。
这是对他寄于重望,今后起码要让他当千总,知遇之恩,杨千总岂能让杨相公绝望?
钱哨甲等人绕过盾墙,也很天然的结成阵形,刀盾手在前,重兵手在后,大家大刀重斧长矛大棒,又有弓箭手跟着,个个强弓重箭,他们人数还多,足有四十多人。
然后二贼刀盾手冲着前面侧边的重盾手长矛手劈砍,刹时这边阵形就慌乱起来。
他们人还少,只跟流贼一打仗,又伤亡惨痛。
另有弓弦的声音,一些流贼弓箭手射来箭矢,那落空盾牌的保护就被射了一箭,正中面门,他大呼着翻滚草地上。
他大睁着眼,口中不竭流血。
杨千总呼啸着,就扑向火线一个流贼刀盾手,这贼满脸的凶悍与横肉,搏战经历丰富,盾牌完美的挡住杨千总一刀,长刀顺势在杨千总脖间一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