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贼持着大刀迎上,不过张松涛狠狠击下,这贼的大刀被击走,大棒仍然落来。
他们大多数正面攻打盾阵,被一击就退,他们冲来时人多,也有一部分绕到盾阵的侧面,不过这些马兵战力浅显,被罗显爵等人打退,右翼无忧。
流贼攻山步地,左中右,全线溃败。
凌战云与裴珀川平列曾有遇身侧,不比顿时作战,此时二人皆是弹不虚发。
张松涛一声大吼,持着大棒就是扑去,他迎上一贼,手中沉严峻棒就是击下。
滚落山坡,就一向顺着杂草滚下去。
随后杨河安闲将手铳塞回枪套,一抽插在草地的斩马刀,一振长刀,双手持着,甲叶锵锵,大氅飞扬,就朝两个余下的流贼急冲而去,情势凶悍之极。
杨河持着斩马刀,也是心痒痒的,此时他的斩马刀又旋入铜棍,成了凌厉的七尺长刀。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箭矢吼怒,杨河一回身,电光石火间,一根利箭就射在他的左边胸口位置,虽撞得他这处模糊生痛,然箭镞射在丰富的甲片上,却不能透入,冒着火星的滑走。
再看西面马蹄霹雷,流贼前面的厮养步队大喊大呼,乱成一团,倒是九爷,钱三娘等人到了。
这边一片刺眼的红甲,刺眼的大红大氅披风,特别杨河一袭玄色的貂裘围领大氅罩着,就成了很显眼的目标,箭矢就“嗖嗖嗖”的朝他们射来。
旗手、金鼓手、号手都站在前面,特别号手只是看着杨河的手势,听着他的号令。
杨河冲过,双手持刀顿立,火线两个流贼呆呆站着。
全面胜利就在面前,杨河脸上暴露笑容。
幸亏此时山坡上,正面的流贼又被打了两阵排枪,另有万人敌甚么雨点般投去,夹着火炮的霰弹,正面坡上的流贼正哭爹喊娘,唯有官道上看到,不竭射来箭矢。
杨河脸上暴露笑容,大大松了口气,终究胜利了。
倒是借着杂草的保护,甚么时候偷偷暗藏过来。
再看另一贼,一样身材成了两断,上半身摔落下去时,他眼中仍然尽是惊骇与不成思议。
“嗖!”一根重箭射出,一个持着大棒的流贼就踉跄摔飞,箭镞从他的颈后透出。
丈三尺高的大旗猎猎声响,缨头号带,上面飘着“睢宁练总杨”的字样。
正面无忧,连官道上的四排,流贼已经共被打了六阵排枪,尸身铺满官道与山坡,血流成河,战果明显。
“砰!”曾有遇手铳一声巨响,一个嚎叫扑来,持着大砍刀的流贼就倒飞出去,轰然摔落地上。
张松涛扛着大棒,跃跃欲试,但他是中军官,却不能擅离。
“杀贼!”
杨河持刀立着,他看着疆场,此时右翼的流贼也完整崩溃,喊叫着逃下山去。
杨河旋风般的冲到,一声大喝,就突入两个流贼间,他刀光氤氲开来,就一道灿烂银亮的弧光闪过。
那贼首还活着,他圆睁双眼,喉结缓慢的高低转动,神情狰狞之极,他声嘶力竭的呼啸着,高低垂动手中的重斧,仍与余下的一个流贼恶狠狠扑来。
他们个个神采残暴戾气,为首者,更是一个满脸是血,一手持盾,一手持斧的凶悍流贼。
只是白烟伸展,模糊约约,射中目标不轻易,这五十步间隔,箭矢对杨河等人的铁甲更无可何如,除非用十力弓,还是近间隔,才能够破甲,不然被插个十几箭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