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也觉留之无趣,却又不免担忧许仙,踌躇起来。这也是她千年以来交游不广的启事,修道者多为男人。她一则为妖,二则为女子,这类事老是搭不上边,若要她奉酒一旁却又分歧她的情意。
小青道:“甚么破寺,另有这很多端方。再不开门,把稳本女人一脚踢破你的寺门。”白素贞赶紧劝止道:“小青。”
小青不屑的一撇嘴,才不信说句话,会有甚么祸端。
许仙心道,若比道行,我是不及你们。但若比诗词,便是道祖佛祖在此,也差了我十万八年里呢!
门房的小僧嘟囔着起家,点亮了灯笼,隔着大门,问道:“门外是甚么人?”
那满脸笑容的老衲,闻言更是哈哈大笑道:“妙哉,妙哉,我等正在论诗,就送了个现成的诗仙过来,当真是天幸。”上前拉住许仙,要留之共饮。
白素贞正要分开,许仙却伸手拉住她的衣袖,笑道:“这也算诗吗?我看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那笑面僧哈哈大笑道:“公然是五十步笑百步,该罚,该罚!”公然自罚三杯。
三僧相顾讶然,这诗中的意义却刚好与前诗相反,前诗要超脱凡尘,这诗开口便是“结庐在人境”,仿佛在说,何必远豹隐外,“心远地自偏”。于意境上却又胜了一重。这才晓得许仙名不虚传,正欲开口。
小青看向白素贞,白素贞却望向许仙,许仙考虑了一下,也使大雷音术答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此语一出,寒山寺的晚钟却又翁然作响起来。
小青道:“你还不让我们说话,却有人大半夜在这里喧华。”
许仙一愣道:“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寒山寺!”
小僧道:“寺中端方,本寺早晨不得开寺门,不管是要借宿还是旅游,都施主还请明天再来吧!”
跟着这僧侣,在寺中的小道行着,寺中甚是清幽。固然有些反面本意,但能在实地上睡一晚也赛过在船上摇摆。只是行过一片林木,远远却听鼓噪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