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仆诚吓得面色土黄,摆手道:“我不成的。”
这便是此次重新排定挨次的凶恶之处,端方中只说掠取令牌,却未说存亡,岂不是默许弟子之间能够刀剑相向,存亡由天,陆幽早就明白,这是长老之间相互排挤的把戏,那边是甚么排定挨次。
“不打最好,打打杀杀的不吉利。”王仆诚想要息事宁人,忙将令牌拿出,抱拳道:“师兄要这个就拿去吧。”
这周姓弟子恰是那一身蛮力的长老门下最强,黄冠春门下则是白紫山无疑,而陆幽这一门当中最强者是贺知云,只是金小婉申明来意后,陆幽回绝,将令牌带在身上,是故这贺知云对陆幽二人也恨之入骨。
“甚么酒我都吃过,唯独没吃过罚酒,不知是何般滋味,尝尝也不错。”陆幽扭头看着王仆诚笑道:“这几人就交你啦。”
这弟子说罢,举剑刺来,这些人并不知王仆诚陆幽奇特,只当是平凡人,故而用的都是最平常的招式。
此人倒有几分骨气,陆幽嘿然一笑,杀猪刀拔出,手指一拨,周姓弟子回身,一脚踢在小腿枢纽,周姓弟子跪下,陆幽按住脑袋,啪啪两刀。“你也算士?”
好贼子,竟拿我们跟右峰上的蠢材比,这国字脸弟子听明话意,怒道:“本日争夺令牌,端方上可没说不能杀人,触怒了老子,拿你开刀。”
其他弟子也不敢再上,都缩在一旁,陆幽看得清楚,刚才这弟子恐怕连玄士一层也不是,当真稀松的很。
他明显还不自知,陆幽笑道:“不巧得很,还真是你打伤了这位师兄,我看的一清二楚。”
“师兄,你受伤啦。”王仆诚还不自知,忙想要扶起地上弟子,那弟子面色惨白,忙一咕噜爬起来,退回原隧道:“有古怪。”
“蠢货,你就晓得逃么。”陆幽气骂了一声,这一声用心放大,让来人闻声。
“******,摆布屁股要烂,老子先骂你八辈祖宗。”周姓弟子不平,叫骂不断。
周姓弟子世人见这疲懒小子一跃二十丈,清楚气力赛过他们,心中更是骇怪,这小子不是才入左峰么,那里来的这么大的神通,一时候唯有愣在原地,痴痴发楞。
行了一遭,到了一处险要山壁前,鹰鹫当空回旋,陆幽昂首一瞧,嘿笑道:“你看这里的鹰鹫当是饿极了,把你给他们填肚子吧。”
世人瞥见令牌,都是目光灼灼,不过见地过刚才神通,却无一人敢来拿取,都愣在原地,心中仇恨,令牌大家都想篡夺,这小子这般等闲拿出来赠送,定有蹊跷。
陆幽全不作声,昂首望向鹰鹫瞧了一阵,转头道:“你们几人不想喂牲口,就奉告我令牌下落。”
陆幽一巴掌拍在周姓弟子脸上,五个指印印在这弟子脸上,怒道:“再不拿真打屁股了。”
“我这位兄弟憨傻,将令牌拱手赠与你们,你们却不敢来拿。”陆幽不想华侈时候,猛地起家,纵身一跃二十丈站在周姓国字脸弟子面前道:“既然如此,还请诸位将令牌拿出来,免得我伤人。”
“陆公子,这左峰上也是有野兽的,右峰陡峭有猛虎,这左峰上险要,猛虎没有,鹰鹫该是有的。”王仆诚还未想通这陆幽提及野兽,随口答道。
陆幽苦笑,兀自坐着赏识花草,王仆诚坐在一旁,徒自想着苦衷,两人全无交换。
不过量时,忽的远处声音传来,王仆诚一慌神,忙凑在陆幽身边小声急道:“他们来了,我们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