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字脸弟子走近笑道:“两位好师弟,既然碰上了,那就交出令牌吧,也免得我脱手伤了你们。”
只是先前还未曾洒开之时不便发作,现在怕也是再寻二人踪迹,只不过被这个周姓弟子误打误撞抢先了。
世人瞥见令牌,都是目光灼灼,不过见地过刚才神通,却无一人敢来拿取,都愣在原地,心中仇恨,令牌大家都想篡夺,这小子这般等闲拿出来赠送,定有蹊跷。
待到屁股肿胀,陆幽心惊,此人端的能忍,此计不成,一把将此人提起,笑道:“我知这玄武门右峰上常有野兽出没,凶得很,不晓得这左峰上有无野兽,倘若将你丢给牲口,那该是何般气象。”
周姓弟子双颊十个指印火辣辣,双眸火焰迸射,怒道:“小子,士可杀不成辱。”
“蠢货,你就晓得逃么。”陆幽气骂了一声,这一声用心放大,让来人闻声。
“不打最好,打打杀杀的不吉利。”王仆诚想要息事宁人,忙将令牌拿出,抱拳道:“师兄要这个就拿去吧。”
王仆诚一愣,忙扭头急道:“陆公子,你快跟他们说,不是我伤的,我没有脱手。”
此人说话间拔剑在手,面色阴沉,端的凶暴,陆幽瞧了一眼,起家笑道:“谈笑了,我二人再此恭候台端,想的跟几位一样,不如各位将令牌交出来,免得一顿板子。”
这几人吓得面无人色,忙跪隧道:“令牌是周师兄埋的,我等也不晓得令牌下落。”
“陆公子,这左峰上也是有野兽的,右峰陡峭有猛虎,这左峰上险要,猛虎没有,鹰鹫该是有的。”王仆诚还未想通这陆幽提及野兽,随口答道。
他明显还不自知,陆幽笑道:“不巧得很,还真是你打伤了这位师兄,我看的一清二楚。”
陆幽一巴掌拍在周姓弟子脸上,五个指印印在这弟子脸上,怒道:“再不拿真打屁股了。”
周姓弟子面色青红不定,倘若此人亲手杀他,料他不敢,但被这鹰鹫活吞了,今后徒弟也见怪不得他,这事千万做的出来,忙急道:“好师弟,有话好筹议,何必架梁呢。”
王仆诚目睹剑锋来袭,来不及叫唤,忙抬起手臂格挡,惨叫一声,只是手臂未曾吃痛,反而又是一声惨叫。
陆幽提着周姓弟子前行,王仆诚跟在厥后,还是不明其意,残剩周姓弟子其他火伴,又惊又怕,但如若拜别,今后周姓师兄身亡,徒弟问起来,怕是没个交代,唯有硬着头皮跟着,乘机救济。
王仆诚吓得面色土黄,摆手道:“我不成的。”
不过量时,忽的远处声音传来,王仆诚一慌神,忙凑在陆幽身边小声急道:“他们来了,我们逃吧。”
本来先前世人散了,陆幽王仆诚都是世人目标,只因这两人修为最低,也最易掠取,本觉得这两人早找个无人的处所藏起来,没成想竟在这里闲庭信步。
行了一遭,到了一处险要山壁前,鹰鹫当空回旋,陆幽昂首一瞧,嘿笑道:“你看这里的鹰鹫当是饿极了,把你给他们填肚子吧。”
“师兄,你受伤啦。”王仆诚还不自知,忙想要扶起地上弟子,那弟子面色惨白,忙一咕噜爬起来,退回原隧道:“有古怪。”
说罢,一名弟子跳过来嘲笑道:“周师兄,这两贼子用不着你脱手,待我杀了这两人,夺来令牌献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