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仆诚傻眼,周姓弟子双眉一挑,剑锋扫来,剑锋之上力道沉重,身法更是超脱不定,空中顿时剑影无数。
周姓弟子目睹鹰鹫回旋靠近,吓得哇哇乱叫,王仆诚这才明白,忙拉着陆幽道:“陆公子,鹰鹫野兽毒的很,真吃了他师附会指责的。”
他明显还不自知,陆幽笑道:“不巧得很,还真是你打伤了这位师兄,我看的一清二楚。”
周姓弟子神采惊奇,见过刚才局势,也不敢托大,只当是四周另有埋没妙手,左顾右盼道:“是谁暗中偷袭,给我滚出来。”
周姓弟子其他师弟天然情愿献殷勤,到时候捞个五师兄做一做也是一桩美事。
待到屁股肿胀,陆幽心惊,此人端的能忍,此计不成,一把将此人提起,笑道:“我知这玄武门右峰上常有野兽出没,凶得很,不晓得这左峰上有无野兽,倘若将你丢给牲口,那该是何般气象。”
屁股火辣辣疼,周姓弟子何曾受过这等欺侮,吼怒一声,只是脑袋被人按着,不能起家,怒道:“小子,欺侮师兄,你罪该万死。”
王仆诚见状,故伎重施,等了半晌,不见声音,忙偷眼一瞧,周姓弟子半信半疑,落在十丈以外,阴晴不定。
叫了几声,不见人影,周姓弟子怒道:“小贼,你这些伎俩就想让我知难而退么,妄图。”
好贼子,竟拿我们跟右峰上的蠢材比,这国字脸弟子听明话意,怒道:“本日争夺令牌,端方上可没说不能杀人,触怒了老子,拿你开刀。”
陆幽坐在地上,笑道:“逃不出这玄武门地界,料也无用,数百弟子洒开,这玄武门摆布两峰少不了见面,既然如此,何必费心吃力。”
世人瞥见令牌,都是目光灼灼,不过见地过刚才神通,却无一人敢来拿取,都愣在原地,心中仇恨,令牌大家都想篡夺,这小子这般等闲拿出来赠送,定有蹊跷。
行了一遭,到了一处险要山壁前,鹰鹫当空回旋,陆幽昂首一瞧,嘿笑道:“你看这里的鹰鹫当是饿极了,把你给他们填肚子吧。”
陆幽全不作声,昂首望向鹰鹫瞧了一阵,转头道:“你们几人不想喂牲口,就奉告我令牌下落。”
“师兄,你受伤啦。”王仆诚还不自知,忙想要扶起地上弟子,那弟子面色惨白,忙一咕噜爬起来,退回原隧道:“有古怪。”
这周姓弟子恰是那一身蛮力的长老门下最强,黄冠春门下则是白紫山无疑,而陆幽这一门当中最强者是贺知云,只是金小婉申明来意后,陆幽回绝,将令牌带在身上,是故这贺知云对陆幽二人也恨之入骨。
周姓弟子双颊十个指印火辣辣,双眸火焰迸射,怒道:“小子,士可杀不成辱。”
四大长老门下弟籽实则都有狡计,此中一条便是推举出门下最强者,其他弟子将令牌都交于这名最强者,最强者令牌到时候数量多了,便可成为大师兄,到时候其他三人门下弟子中也各有一人令牌数量次之,前四名定了,第五名起,就是由大师兄决计了,到时候还不是便宜大师兄同门的弟子。
周姓弟子世人见这疲懒小子一跃二十丈,清楚气力赛过他们,心中更是骇怪,这小子不是才入左峰么,那里来的这么大的神通,一时候唯有愣在原地,痴痴发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