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吃了一顿,陆幽看了会书,便躺下了,王仆诚偷看了几眼,唯有单独坐在灯前苦读,这几****已经能单独看懂修行提要,且几次背诵,一字不落。
“陆公子,明天劈的柴火比我常日里三天都多,照此下去,我一小我也能赡养玄武门的烧柴了。”王仆诚抹了额头汗水,喜逐颜开。
王仆诚一愣,眼一睁,见这猛虎已死僵,忙爬起来躲在陆幽身后,痴痴问道:“死了么。”
“那你们要如何样。”王仆诚摸着脑门道。
“人各有命,我也不强求。”陆幽死了心,说了两句,又欣喜一番,这才睡去。
王仆诚看了一阵,方才确认这猛虎已死,松了口气,牙齿咯咯作响,上前踢了几脚,出了几口恶气,回身连滚带爬,到了柴捆前背起就跑。
正自思考之际,王仆诚双眼困乏,猛地昂首道:“陆公子,你只叫我修行,你不修行么,依你才气,他日必能胜我千倍,那神石是公子发觉,你该占大头的。”
王仆诚憨傻,不分利弊承诺,没想这十人一脱手,都被王仆诚给弹了归去,此人站着浑似一块钢铁,打也打不动。
一来二去,数个时候,王仆诚已认的十之八九,陆幽心惊,这小子那边是笨拙,清楚聪明绝顶,这玄武门平白藏匿了人才。
至此王仆诚白日劈柴,夜晚修行,半月一纵即逝,修行不见长进,每日劈柴却多了很多,陆幽看在眼里,也不说破。
王仆诚见陆幽见死不救,兀自蹲在树下大哭,六神无主,那里另有抵挡的架式。
陆幽皱眉,王仆诚急道:“你别不信,是真的。”他一回身回了原地,憨笑道:“你们再来一遍。”
痴人有痴人的动机,陆幽淡然,不再答话,猛地昂首蹙眉盯着十丈外密林,密林内收回细碎声响。
陆幽苦闷难眠,半夜也未入梦,只是假寐,正自策画行镖之事该如何办,此人怯懦心善,做不了帮手,对此人彻夜修行的兴趣也就不大了,忽听的哭声和巴掌声,他苦笑一声,坐了起来。
王仆诚不解这话意义,但心想陆公子才干与我天差地别,他如果修行,就算用脚指头,也比我用心强,当下也不敢再问,唯有苦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