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仆诚胆量本就小,一听这话,忙双手捂住嘴巴。
王仆诚不解,陆幽也不解释,不过一阵,一人飘然落地,竟是先前分开的白姓弟子,目光冷厉,瞧着两人喝道:“还不快把东西交出来。”
几人还不佩服,打了一早上,就叫了一早上的爷爷,见对方还肯不干休,现在自知在这么下去,迟早被摔死,杂役头子眸子子一转道:“跟我们比有甚么意义,右山上有一块巨石,重达千斤,你如果能抱起来,我们就服了。”
“王仆诚,抱不起来,你就叫我们一辈子爷爷。”那杂役头子号令,世人拥戴。
不过一炷香的工夫,两人踏空而来,是白姓弟子和那日的祝姓弟子,一落地,祝姓弟子一剑刺来,怒道:“你二人胆敢诬告我。”
白姓弟子忽的面色一变,冷道:“将东西交出来。”
其他杂役无稳定色,这小子当真神力,吓得个个面色土黄。
王仆诚不明就里,仓猝道:“诸位师兄弟,你们是找东西吗?”
见对方钻了骗局,陆幽忙面色大变,抱拳镇静道:“弟子该死,先生饶命。”
陆幽一怔,起家应道:“弟子在。”
那修行提要王仆诚倒背如流,没有册本修行倒也未曾受阻,只是少了神石互助,就显心不足而力不敷了,半日来,所得了了。
浩繁杂役晓得这王仆诚的短长,他能举起千斤巨石,对于他们几人好似老鹰捉小鸡,浑不吃力,当下也不敢扭头就走,杂役头子抱拳赔笑道:“刚才先生来过,说两位的屋子太乱了,让我们清算清算。”
陆幽早就晓得,这白姓弟子如何能够断念,但如此下去,不免碍手碍脚,不如找个一劳永逸的体例,这才用心当着跟踪杂役玩弄拳脚,露个马脚给他们。
白姓弟子瞧了一阵,皱眉道:“听师弟说,那****问过他修炼外物的事情。”
白姓弟子思考半晌,点点头不再发声,王仆诚侧目迷惑道:“陆公子为何要骗先生?”
傍晚吃过饭陆幽叫王仆诚睡了,不必再修炼,直待第二日凌晨,两人下山劈柴,这才让王仆诚修行一阵。
一念至此,白姓弟子以防万一,厉声道:“你还想骗我么,你二人在这里修炼,如果没有神石,怎才气掷千斤。”
王仆诚即使傻笨,但这茬还能想得通,当下苦脸道:“糟糕啦,先生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若我们把神石交出去吧。”
白姓弟子冷眉舒展,神采阴晴不定,呆立半晌后扬手道:“你们安息吧,无事了。”
本来是这憨货自知昨日有负陆幽苦心,是以今夙起来故意要找回场子,至于结果他也想得明白,我本没有亲人,陆公子待我如亲人,我有负他,轻易活着也没意义,不如让人一顿拳脚打死,起码不让陆公子受我连累丢人。
本来那些杂役将这类事情也说了,陆幽心中嘿笑,嘴上却忙道:“我等那日找到神石,本来想私吞的,只是被祝先生发觉,而后对我二人许之以修行秘技,换走了神石,我等二人才气修行的。”
陆幽淡然,心中早已活泛,白姓弟子续道:“你在那本书上见过修炼外物之事,说来听听。”
王仆诚浑身颤抖,瞧着陆幽,陆幽神采稳定,笑盈盈看着来人道:“先生去而复返有事么。”
“光阴久了,记不清了。”陆幽嘿然一笑答道:“只因小时候一心修行,才找了些偏门的册本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