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行提要王仆诚倒背如流,没有册本修行倒也未曾受阻,只是少了神石互助,就显心不足而力不敷了,半日来,所得了了。
白姓弟子嘿笑一声,两人承认,这事就好办了,他长剑出鞘,冷眉道:“你二人寻得宝贝,擅自藏匿,罪该当诛,但念你二人不知轻重,只需交出宝贝,我在左峰诸位长老面前美言几句,你等二人可活命。”
傍晚吃过饭陆幽叫王仆诚睡了,不必再修炼,直待第二日凌晨,两人下山劈柴,这才让王仆诚修行一阵。
“贼厮,还敢嘴硬,看我不叫你人头落地。”白姓弟子成心打单,剑锋落下,搭在陆幽脖颈上,却不劈下。
“师兄如何会取我们脑袋。”王仆诚大为不解,先前人多,不敢发问,这才得了空地诘问一声。
陆幽早就晓得,这白姓弟子如何能够断念,但如此下去,不免碍手碍脚,不如找个一劳永逸的体例,这才用心当着跟踪杂役玩弄拳脚,露个马脚给他们。
王仆诚面色如土,一句话说不出来,陆幽故作惶恐道:“先生,我等是寻的了宝贝,哪敢擅自藏匿,都如数上交了。”
本来那些杂役将这类事情也说了,陆幽心中嘿笑,嘴上却忙道:“我等那日找到神石,本来想私吞的,只是被祝先生发觉,而后对我二人许之以修行秘技,换走了神石,我等二人才气修行的。”
陆幽乘王仆诚修行,竟也磨刀霍霍,兀自练习,身法超脱,一招一式都有模有样,听得问话却不作答。
王仆诚语塞,不敢多言。
王仆诚站在巨石前,看了两眼,双臂衣袖撸起,抱拢起来,略一用力,一个响屁,惹的世人嘲笑。
王仆诚不明就里,仓猝道:“诸位师兄弟,你们是找东西吗?”
陆幽远远瞧了一眼那人神采,嘿笑道:“不骗他他就得取了咱两脑袋。”
王仆诚身子一软,几近要瘫下去,被陆幽伸手扶住,陆幽笑道:“先生说的甚么弟子不知。”
忽的一阵钟响,世人散去,陆幽识的这钟声,清楚是左峰弟子过来授艺了,忙拉着王仆诚,去了小院拿上那本修行提要,去了场前。
白姓弟子瞧了一阵,皱眉道:“听师弟说,那****问过他修炼外物的事情。”
“光阴久了,记不清了。”陆幽嘿然一笑答道:“只因小时候一心修行,才找了些偏门的册本检察。”
本来这白姓弟子不断念,不但让人搜索两人住处,还让人专门跟着,监督二人,是以二人砍柴修炼,都被跟踪杂役看在眼里,这些杂役故意经验两人,但气力不济,现在先生情愿脱手,他们自欢乐的很,查探极其卖力。
王仆诚点头,陆幽在耳边叮咛一番,王仆诚恳中打鼓,却唯有照做。
其他杂役无稳定色,这小子当真神力,吓得个个面色土黄。
白姓弟子忽的面色一变,冷道:“将东西交出来。”
白姓弟子一愣,心道莫非是祝师弟私吞了,然后嫁祸这两人,祝师弟便是前次陆幽扣问过修炼外物的左峰弟子,此人在左峰上夙来奸刁,骗的徒弟信赖,做出这等事情也合情公道。
这才修行完,王仆诚跑过来,不解道:“陆公子这是做甚么。”
白姓弟子思考半晌,点点头不再发声,王仆诚侧目迷惑道:“陆公子为何要骗先生?”
浩繁杂役晓得这王仆诚的短长,他能举起千斤巨石,对于他们几人好似老鹰捉小鸡,浑不吃力,当下也不敢扭头就走,杂役头子抱拳赔笑道:“刚才先生来过,说两位的屋子太乱了,让我们清算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