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对着白面墨客极其轻视,却也乐见其卖乖,便一同在这街上瞧瞧,逛到了铁匠铺,便有了前面各种。
那王闯生得孔武有力,自小还上过少林,习得正宗罗汉拳,乃是至刚至猛,铁钵般的拳头,一打一个眼。
本来这青年是打北方来,看这万国会的,今番带三四个侍从游历,恰逢这姓蔡的白面墨客讨巧,带了十几人自告奋勇保护这青年安然,为他带路,伴他玩耍,一片殷勤之意。
几息之间,众保护均倒地□□,废了筋骨。
白面墨客哪见过这阵仗,吓得当即口齿倒霉索。
“好个贼子!我乃是当今丞相之子蔡卓,本日领了命,陪着七殿下在永京玩耍,你还敢质疑,休啰嗦,我已派仆人报了京兆尹,待得官兵来了,只须擒得你,报了圣上,必是落得百口处决!”墨客肝火冲冲,现在怕是他也得因保护不周,受连累。
说时迟,当时快,王闯先把右拳头去那青年脸上虚影一影,倒是收住,复一飞脚踢起,欲踢中青年小腹。
而后左拳直入,欲打着正中,来记猛料。
这一闹,铁匠铺门口人头攒动,只围个水泄不通。
“好了,既然你经验不了本身国的人,我便来帮你措置”,青年本是北漠人,尚武好斗,倒真是手痒痒,“劈面那人,好技艺,不若我来陪你过过招”,
且看那多少保护,放开手脚,向王闯身上号召去。
那青年亦不是银样蜡枪头,提脚别了王闯的腿,却不想王闯的力量实在了得,即便有了防备,亦是后退连连。
言讫,倒是突闻一声大喝,“你便是大梁丞相之子,怎生如此吃里扒外,帮着邶国人,逼迫我大梁百姓!”
青年看不起梁国人,现在见着白书内行下如此不顶用,当然免不了冷嘲热讽。
中年保护半晌便明白他筹算,咬牙切齿,却还是收了拳,想去护着主子,可这一恍忽,毕竟慢了半步。
王闯打了痛快,收了手,把上衣脱了,双手一拉,挂身上倒缴着,却把腰只一趁,斜眼瞅着先前狗吠的白墨客,啐了一口,“你这厮可另有话讲?爷爷我作陪到底。”
就在王闯这一使了浑身劲的拳快落在青年身上时,中年保护立不住了,顿脚前送,狠狠朝王闯踹去。
白墨客这才回过神来,对着王闯,一顿痛骂,“你这杀千刀的混账东西,你可知你打了谁?此人是邶国七皇子——穆索尔殿下,乃是圣上的座上宾,现在你打得他不省人事,犯了极刑,等着诛九族吧!”
中年男人见得青年倒地,仓猝上前搀扶,细心一看,已是昏了畴昔,顿时吓坏了,猛地转头,对一旁看傻眼的白墨客吼道,“蔡公子,我家殿下昏迷,你还杵在那边何为,还不快叫太医!再叫人把这暴徒绑起来,听候发落!”
王闯一听,倒真不测,没想此人如此来头,俺这官司吃定了,肩上扛的家伙怕是要搬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