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真好!”
他抬手一指,身后的一名流卒竟吓得跌上马去。
见常卿生疑,车夫一时失语,这对于以谨慎常卿来讲已经是在较着不过的信号了,不然他也做不到长安城守这个位置。
就在这时,忽的城门大开,长安城守带着一队轻骑鱼贯而出,直冲纳兰坤而来。
“车内何人?!”常卿朗声道。
“这该死的肺疾。”被点到的士卒一脸嫌弃的取出一块布遮开口鼻正欲上车,纳兰坤一把拉开了门帘,一块带着血的手帕“失手”掉了出来,包含常卿在内的几人均是不自发的后退几步,那名离得比来的士卒更是直接颠仆在地,连连后退。
一名寺人急仓促的跑进大殿,一步三踉跄的跑到唐玄宗身边私语了几句,本就因为败北而心生怒意的唐玄宗顿时勃然大怒,一脚踹翻了传话的小寺人,厉声道:“好你个纳兰坤,与突厥一战大败,朕就感觉内里有题目,可朕还是看在你纳兰家期间为朝廷效力而网开一面,现在你竟不知改过,胆敢做出叛逃之举!”
“不,不,小的不敢。”
因为第三辆马车停了下来,前面两辆也跟着停了下来。
“废料!”常卿一步上马提起坐在地上的那名流卒道:“去,拿着这副纳兰逆贼的画像看看车上的人是不是他!你们几个,也都去前面的车上查抄一下!”
“这位大人”就在环境伤害到顶点之刻马车中的纳兰坤说话了:“小人不过是一介贩子,筹划点祖业度日,不料突遭变故,祖业保不住了,这才来长安城投奔亲戚,因为长途跋涉,偶感风寒,再加上素有肺疾,恐怕感染大人,这才没有下车,如果大人不嫌可上车查验,咳,咳咳。”
看着跪下的贺拔延嗣,唐玄宗嘲笑一声踱步上前居高临下的复俯视着他,道:“说吧,你有何罪”
“臣,有罪,臣,万死!”
“但是,大,大人,这肺疾是会死人的。”
“禀大人,车内是我家老爷和女眷,家中生变,特来长安投奔亲戚。”车夫道。
“哼,没错,你是有罪,不过恐怕不是不查之罪,这纳兰坤在你帐下效力,你怎会毫无发觉,我看你们是通同好了要谋反是吧!”
“臣万死!臣忠心可鉴啊陛下!”
“mm,我们但是到了长安城了?”坐在第三辆马车里的女眷早已快受不了长途驰驱的劳累,现在到了长安城地界也总算是能喘口气了。
“臣,有不察之罪!与突厥联军一战,臣未能发觉纳兰坤之异心,导致我军损兵折将,臣,万死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