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朝云等人想就此分开,前去汉中托付任务,但一来秦旦要求他们随船队前去,如许既能够庇护船队前行,待到了东吴以后,又能向孙权为他们几人请功,以加深吴汉两国的盟约之谊;二来世人也较为担忧,成都那边端蒙的事情还未曾完整处理,怕此时归去,又赶上很多说不清的费事事,是以终究还是决定跟从船队前去吴国,先去那边避一避风头,待携功而归,他们的处境,或许就会比现在归去要好上很多。
横艾眯眼想了想,说道:“总之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由人变成狍子,在那儿保存了这数旬日,我想他变回人以后,恐怕再也不敢随便便去滥杀猎物了吧?”
一小我一旦经历过某种刻骨铭心的痛苦以后,很难再回过甚去面对曾经带给他磨难的东西……更何况,打猎这类事情本就应当适可而止,像高句丽王那般,动辄便是数万人一起出动,周边猎物每次都被斩杀殆尽,确切有些过分了。
比来些日子,他老是感到体内的金色剑气有模糊节制不住的迹象,也不知是甚么启事,以是只要一有闲暇时候,他一建都会盘膝坐下,察看体内的变动,不再像之前那样还与他们玩耍打闹,或是外出到处走动,如此几日时候下来,强梧等人就开端拿此事来讽刺他了。
“那这么说,那黑狍精的事,就算处理了?”朝云诘问道。
秦旦、黄强,包含别的两名吴国使者在内,对此皆大感迷惑,但因为对方的身份,却也不好扣问,只好将这件事藏在心底,回到住处。
朝云有些不测,上一次他们前来取回张飞将军的丈八长枪时,途中遭受的黑衣人,明面上看是陆逊教唆,但是谁也没法判定,这背后究竟有没有孙权在插手。
横艾顺着椅子坐下,端起水来喝了一口,看着朝云说道:“秦旦他们此去,面对的就将是高句丽真正的国王……至于那狍子精,我已奉告他,用心在狍子坡修行,待缘分一到,自会有人领他去往仙门地点之地。”
横艾微微一笑:“就晓得你要问这个。按照这狍子精所言,高句丽本来那位王,被他变成一只狍子,给扔在狍子坡了。不过他命本技艺下人每天都跟在高句丽王身边看着,既不至于让他被猎户打死或是豺狼咬死,也不会让他过得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