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中没有疑问,只要必定。
歇息半晌后,郭秦从地上站起,提着斧头来到先前那两名倒地不起的兵士身前,只见他们瘫坐在血泊中,面色惨白如纸,身材不断颤抖。
看到郭秦眼中的绝望神情,夏左有些绝望。之以是感到绝望,是因为郭秦对他来讲,就像一头猎物,但是这头好不轻易激起他兴趣的猎物,俄然放弃抵当,束手待毙,这让他感到索然有趣。
夏左看到郭秦手臂上的赤色光芒,感到万分震惊,他千万没有想到,身前这个少年,如此小的年纪竟然就踏进了炼气境。不过,当他看到那片光芒转眼即逝时,顿时松了一口气,冷哼一声,说道:“纵使你资质再高,也不过是个炼气境下品,夏爷明天让你这个山村野小子见地见地炼气境上品的能力。”
“哼!”一名瘦高胡匪说道,“即便你猜到了又能如何样?兄弟们,上,为千总报仇。”说着就带领别的六名流兵围住郭秦,紧接着,七把马刀同时刺向郭秦胸部,刀光映着晨光,冷冽狠辣。
见夏左如此下作,郭秦昂首瞪着夏左,眼中充满肝火。
是啊,无数修炼之人终其平生都只能在炼气境下品苦苦挣扎,夏左只花了十五年就步入炼气境上品,他确切有对劲的本钱。
当听到“九十年窖龄的花桥双蒸”时,痛苦中的郭秦俄然间眉头皱了起来,如有所思,像是想到了甚么。
郭秦深思半晌,俯身拾起酒袋,悄悄拭去袋面上沾惹的灰尘,抬头一口气喝光袋中剩下的酒,烈酒入口,先如烈焰烧喉,转眼却又如夏露润叶,醇滑绵甜,郭秦不由砸了咂嘴,感慨道:“确切是好酒,可惜了。”
是啊,炼气境下品竟然越级杀掉炼气境上品,如何能够产生?但是,它确切产生了,因为糊口不但有“如何能够”,偶然还会有“就是能够”。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远处那些胡匪楞了好久,这时才稳定住心神,他们望着躺在血泊中的首级,心一横,持刀缓缓地走向郭秦。
夏左难以置信地瞪大着双眼,神采刹时死白,双手死死捂住颈部,接连后退,跌坐在地上,不断地咳血,惨叫道:“你,如何能够破掉我的护体神光?如何能够杀死我?”
胡匪首级端视着郭秦,忽地哈哈大笑,说道:“小子,我很赏识你。”
但是,郭秦没有接管他的嘉奖,沉声说道:“不好。”
望着来势汹汹的六名流兵,郭秦右手重提绳索,斧头瞬时飞回到身前,他右脚后退一步,弓步震地,把体内那股巨力再次凝固于右臂,然后就像颤栗铁鞭那样蓦地一抖,只见斧头和绳索就像一把长枪一样,刺向行列最前面的那名流兵胸部。
那两名胡匪刚出院门,就瞥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提斧携绳凶神恶煞般劈向本身,仓猝丢下包裹,挥出马刀。“当”的一声,斧头撞上刀刃,绳索缠住刀身。
夏左看到郭秦的反应,面露不悦之色,不解地问道:“你娘的,笑甚么?”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整条长街。
“炼气境上品,鄙人三十岁入炼气境,四十岁即达炼气境上品。”夏左甚是对劲地说道。
“炼气境上品也不过如此。”郭秦强稳心神,狠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