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来势汹汹的六名流兵,郭秦右手重提绳索,斧头瞬时飞回到身前,他右脚后退一步,弓步震地,把体内那股巨力再次凝固于右臂,然后就像颤栗铁鞭那样蓦地一抖,只见斧头和绳索就像一把长枪一样,刺向行列最前面的那名流兵胸部。
夏左摇了点头,感喟道:“你之前的锐气都到那里去了?”
感遭到郭秦一声声生不如死的惨嚎,丹田内的气源不断吼怒吼怒,俄然,那团气源将本来延长到经络内里的真气全数收回,真气甫一收回,就跟着那团气源蓦地收缩成一个赤色光点,光点一呈现即在丹田内消逝,然后以肉眼没法看清的速率沿着经络,来到郭秦紧握斧头的右手。
郭秦嘲笑一声。
夏左抹掉脸上的血,提刀走到郭秦跟前。郭秦箕坐在墙根,大口喘着气,胸膛不断地起伏,双手仍然紧握斧头,盯着夏左体外那层土黄色光芒,他感到有些绝望,本来炼气境下品和上品之间的差异竟然如此差异,判若鸿沟。
见夏左如此下作,郭秦昂首瞪着夏左,眼中充满肝火。
看着郭秦胸膛那道刀口流出的鲜血,夏左残暴地笑着。
他语气极其平平,仿佛杀死那十名胡匪是一件很轻松、很随便的事情。
刹时,行列中六名流兵的胸膛被一一击穿,兵士们双手紧紧抓住穿过胸膛的绳索,望着胸前被击穿的洞口,瞪大着双眼,暴露难以置信的神情,一个个寂然倒地,就此死去。
郭秦低下头,没有理夏左,但他的眼中充满气愤和不甘,他经络内那些真气的泉源,也就是丹田内的那团如黄豆般大小的气源本已变得陡峭非常,此时,再次变得躁动不安,不断翻滚。
胡匪首级一怔,问道:“为何不好?”
夏左难以置信地瞪大着双眼,神采刹时死白,双手死死捂住颈部,接连后退,跌坐在地上,不断地咳血,惨叫道:“你,如何能够破掉我的护体神光?如何能够杀死我?”
看到郭秦眼中的绝望神情,夏左有些绝望。之以是感到绝望,是因为郭秦对他来讲,就像一头猎物,但是这头好不轻易激起他兴趣的猎物,俄然放弃抵当,束手待毙,这让他感到索然有趣。
只见夏左双手握刀,光芒缭绕体外,不怒而威,他纵身一跃,居高临下地劈向郭秦头顶。郭秦仓猝后退一步,弓步牢固身势,双手紧握斧头,抬斧迎击。
“啊……”
郭秦没有问“你是谁”,而问的是“你们是谁”,他的意义很清楚,他想晓得这群胡匪的来源。
“哼!”一名瘦高胡匪说道,“即便你猜到了又能如何样?兄弟们,上,为千总报仇。”说着就带领别的六名流兵围住郭秦,紧接着,七把马刀同时刺向郭秦胸部,刀光映着晨光,冷冽狠辣。
胡匪首级脸上笑容顿时一僵,难堪之色掠过,缓缓点头,说道:“很好,你不是想杀死我们吗?来吧,从我开端。”
像是感遭到郭秦的痛苦和气愤,他丹田内的那团气源如同被斩断尾巴的巨龙,不断吼怒。
但是,郭秦没有接管他的嘉奖,沉声说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