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道,莫非这是一根烧火棍不成?
伍元道人看他一眼,道:“当年祖师乃铸剑名家,多少江湖中人以令媛求他一剑而不成得,祖师当年的财产,只怕比起现下,还很多上百倍。”
“大不了……大不了逐风剑我也带着,平时没事耍耍千锋,对敌之时再用逐风,你看可好?”
“却不知……你对真银棍这个称呼……如何看?”
真银乃是以秘银中提炼而来,一千两浅显白银中方可提炼得出一两秘银,而一千两秘银,却也只能提炼得出一两真银罢了。
无法师命难违,他只得硬着头皮走进了剑堆里。
他斜眼一眼,剑晨仍然抱着短棍爱不释手,不由开口道:“徒儿,为师有一事不明。”
用手细细摩挲,手掌上立时便沾上了一层玄色的物质,极像被烧成炭的木头。
随即喜孜孜抱着千锋退到一侧,把玩起来。
黑漆漆的短棍千锋,落在地上,滚出老远。
毕竟,用剑能发挥的招式,在这根短棍上也是能够用得出来的,只是能力大小罢了。
剑晨目不转睛盯着千锋,随口道:“师父请讲。”
这把……不可,这剑的外型太像血剑。
又伸手一指大理石空中上到处可见,外型各别的长剑,叹道:“不然你觉得祖师那里能毫无节制地用贵重非常的真银来炼制神剑?”
看着地板上横七竖八被随便摆放与天花板上的夜明珠一样密密麻麻的长剑,剑晨的神采顿时黑了下来。
剑晨试着叫了两声师父,伍元道人却也不睬他,看来本日这剑是选也得选,不选也得选。
咣……当!
转头一看,师父仍然望着铜炉入迷,他便放下心来,一心一意研讨起这根短棍来。
这根短棍,便作为我选好的兵器!
不过他将刻有千锋的一端握在手里,却感受这根短棍不管是非粗细都极其趁手,而因为刻下千锋两字的一端,更是因为笔迹所产生的凹凸不平,竟然起到了防滑的感化。
本来真银剑不是一把,而是……千把。
“是是是!”剑晨拍着胸脯,一迭声的应着。
手指再往下,却在短棍的一端摸到了一些粗糙的纹路,连当真看去。
伍元道人负手对他说道:“闲话少说,葬剑池本来只要剑冢历代掌门才可进入,本日为师带你出去,也算是破了例,你选一把趁手的罢。”
恐怕伍元道人分歧意,剑晨连珠炮似的将他的发明一股脑指给伍元道人看。
伍元道人眼中俄然有些笑意,恐怕他看出来,又用力哼了一声,道:“这但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