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贤侄……”
他手一指台下六个大汉,捶胸顿足道:“六合知己,我部下这几个兄弟个个那都是再普通不过的威猛大汉,他们见你女儿仙颜,非得下台来应战一番,这那里是我能够拦得住的?”
毕竟,这比武招亲的初志,是要为花想蓉寻得一快意夫君,若下台应战的人全都败在花想蓉手中,那还夫甚么君?
恰是因为如此,花承禄这才被他顶了归去,一时候出声不得。
花想蓉,此时也已是强弩之末。
这么一想,正在受石玉轩欺负的花想蓉,俄然就变成了她安安本身。
她微微曲着身子,双手支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气血翻涌的俏脸上通红一片,汗水顺着已经湿成一缕缕的发丝不竭线地滴在地上。
他做了一辈子买卖,向来只要他算计人,哪知本日竟然在女儿的婚姻大事上,被人摆了一道,一时候,花承禄只觉胸腹处闷闷地极其难受,差点就想喷出口血来。
同为女子,眼下这般场景看在安安眼中,不期然间,她俄然想起了差点欺负了她的闻香公子。
俄然倔强起来,“若石贤侄本日非得如此,花某说不得,就是赤焰门,花家也得拼上一拼!”
再看向石玉轩时,已是恨意滔天:“女儿本日就是拼得经脉俱碎,也不会让他如愿!”
跟着石玉轩来的,有六人,此时有五个正蹲在一边吐血,而这第六个也没踌躇,一纵身,就想向擂台上跃去。
“你——!”
谁也没想到,本觉得下台拆台的少年,开口第一句,倒是叫花想蓉认输?
幸亏石玉轩只是想耗损她的内力,而不想伤了她,以是只是派了四小我肉沙包上去任她打,不然,莫说五小我,就是三个,恐怕花想蓉也得重伤吐血。
没待花家父女有所反应,少年回回身,这才看着石玉轩,淡淡道:“接下来,交给我。”
“你们也玩够了,该本公子上去玩玩了!”
以是,花想蓉本来是不必苦苦支撑到力竭仍然不退的。
石玉轩看他一眼,收起调笑的心机,面色阴沉道:“花老头,你这时又跳出来做甚?”
此时任谁也能看得出,花想蓉即便只是站着,也已经破钞了统统残存的力量。
此时在她眼中,石玉轩就是闻香公子,而闻香公子便是面前的石玉轩。
花承禄此时那里还管得了甚么赤不赤焰门?一脸悲忿道:“石贤侄,你若以端方下台应战,不管成败,老夫天然不会说甚么,但你以车轮战来耗损小女体力,这就有些说不畴昔了吧?”
语气中,已是有了决别之意。
花家家主花承禄早已坐不住,担忧中加杂着焦心的神采明显白白写在脸上,他几次想冲下台去禁止这场拼斗,但看了看石玉轩,却又始终有所顾忌。
少年却不睬他,反而走到花想蓉面前,微微一笑,道:“这位女人,你认输吧。”
“小子,你哪来的?拆台么?”
石玉轩一怔以后,随即向那少年怒喝道。
擂台上,花想蓉强撑着疲累的身子,最后的奋力一击,石玉轩带来的人中,已是第五个被踢下擂台。
当然最后能不能胜利抱得美人归,还得看可否顶得住在一个时候里不被其他应战者打下擂台。
所分歧的,只是有没有人敢再上去应战石玉轩罢了。
他始终富甲一方,也是常居高位之人,这一下倔强起来,气势蓦地猛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