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凌轩迷醉着双眼,扫视了一圈站着的女人们,俄然呵呵笑起来,女人,还真多啊。
“娘娘说,生在帝王家,特别是九五之尊,不成专情,不生长情,只要冷情冷性方能坐稳职位!”
但是来传话的人并未胆怯之意,只是向后退了一步,持续开口道“娘娘说,殿下就算考虑别的,也该为太子妃腹中的孩子考虑考虑!”
“殿下!”除却林微晚以外,其他女人被宫凌轩俄然的行动吓到,战战兢兢地唤着。
“笑话?”宫凌轩像是听到了甚么好笑的笑话,嗤笑一声,倒是酸涩之气“在罢休的那一日,我已然成了这天下最大的笑话,另有甚么笑话!”,说着,又抬头饮了一大口酒。
“mm自进府,荣宠不衰,又一贯自夸殿下的解语花,如何,这都三年了,mm还没有解开殿下这心结?”林微晚嗤笑。
女人们被吓得失声尖叫,早已没了常日里的高雅雍容,个个被吓得花容失容,跑跑跳跳躲到一边。
“滚,别让我再见到你!”
“本宫说的话你没闻声?”林微晚沉了声音道。
闻言,沐清棉冷哼一声“再好的解语花,也得晓得其心中沉闷为何,姐姐既说的如此轻而易举,何不问问殿下,心中块垒究竟因何而生!”,说着,又抬头看向屋顶的人。
她抬头看了看屋顶的宫凌轩,微微蹙眉,很有抱怨道“每年生辰,都这般模样!”
“娘娘还说,自古位高权重者,谁手上没沾过血,较低没踩过尸,殿下不肯做的事,娘娘会为殿下去做,只要殿下遵循娘娘铺好的路向上走便可!”
话毕,她不做逗留,抬步进了院子,一边往主屋走去,一边叮咛道“让厨房筹办些醒酒汤送去!”
“娘娘说”
“当年之事,殿下心中尚且惭愧,现在又要拿一个死人说事,部属怕……殿下受不住,会坏了大事!”玉桂说着,微微点头。
被宫凌睿看破苦衷的宫凌俊,连夜出城,直往甘宝寺后山而去,而被宫凌俊揭高兴伤而恼羞成怒的宫凌睿,也一刻不断,宫凌俊前脚出城,他后脚也出了城,直往香环山的别院而去。
“都给我滚,滚!”宫凌轩丢完了酒坛,眯着双眼用力晃着胳膊赶人。
“如何?”
“去,拿了披风来!”她冲一旁的婢女叮咛。
“嗯~”她轻哼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十八还是埋头苦想那小寺人与宫女口中的药,因为玉华宫半夜措置了两个宫人,动静不小,十八便更是必定他们所说。
女人们虽想走,又碍于太子妃没有拜别,都不敢抬步,只是一个个提心吊胆地缩着身子躲在远处,见林微晚抬步分开,也连续出了院子,各自回了各自的院子。
“明日安排,究竟是何事?”林微晚悄悄抚摩着微微凸显的小腹,自喃道“不管如何,我不会让任何人挡我一国之母的道的!”,说着,蹙眉沉目,眼神阴狠暴虐。
“万无一失!”
“太子殿下那便……您肯定要~”
“办好了?”她问。
婢女分开,林微晚一人坐在床边,脑中满是克日宫里人在太子书房奉告太子的话。
只要容月儿,泡了美肤浴以后,安然躺在床上,舒畅地享用着婢女按捏。
“去,给风穹!”她叮咛。
一起无言,主仆二人到了风兰院院门口,林微晚立足,抬眼看着牌匾,悄悄出声“风兰院,枝连院,涵院,芝院,这太子府哪一个院子,没有你的影子,既然如此放不下,当初又为何狠心至此!”,她扯了一抹讽刺阴狠的笑,看的婢女心中直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