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保举下基友的新坑,《贫寒贵女》
见她翻开了簪盒,正给她通梳长发的画屏便问道,“大奶奶用哪只簪子?”
曲莲见他将第一层匣子起出来仍在一边,又鄙人一层那些红红绿绿的物件中翻找。恐怕他将那几样打眼的金饰挑出来,她便道,“便用那南珠的宝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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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这般扣问,曲莲脸上淡笑了一下回道,“喜好。”手上却未停下行动。待他头发已然半干,便问道,“要叫画屏出去给你束发吗?”
便是此时,她听着裴邵竑说了句,“……那阿瑄也不知为何这般被父亲信赖。本日我与父亲提及你时,他都不想着避讳。当时我内心确然有些不虞,却未曾想他竟替你我说话,倒让我有些心惭。”
只是,这件事她之前虽迷惑,却能猜度出一二。她想不明白的便是,裴湛为何要回绝与王府联婚。霸陵侯府能在短短三五十年里成为都城鼎盛朱门,可见这两代霸陵侯都不是只会用兵兵戈的莽夫,朝堂上的追求也不成小觑。裴湛这般筹算,必是不信赖庐陵王,只是他现在又阖府迁往庐陵……
曲莲微微瞪大了眼,转头看向裴邵竑,便见他沉了神采,面色有些不虞。
待拿着衣衫返回内间,便见他裸着上身走出净房。曲莲见状将那中衣递给了画屏,本身则背身出了里间。
两人到了峥嵘堂的花厅,直等了一盏茶的工夫,还未见裴湛出来。裴邵竑方要让那守在花厅的小丫环再传一次。却见从东间宴息处走出来一个年青妇人。
裴邵竑奇特的看了她一眼道,“叫她何为,你不是束的很好吗?”
曲莲便问道,“可知世子何时起家,去了那里?”
用了早膳,两人说了会话。待到了辰时,裴邵竑便带着曲莲去了峥嵘堂。
裴邵竑“嗯”了一声,又道,“父亲脾气不算好,对我们兄弟都没甚么耐烦。我却不止一次见他对阿瑄温声悦色。”
曲莲久未获得他的答复,又感觉药劲上涌,便垂垂困顿起来。正似睡不睡时,却又听他说了句甚么。 她只听到,妆台、匣子几句,却又不敌困乏,只想着明日再问他便是。
他低了头,气味便有些洒在她额头上,带着些男人的炽热与倔强。曲莲侧了侧脸,几近将脸庞埋于被衾当中,才闷声道,“侯爷一面将阖府迁于庐陵,一面又对庐陵王非常防备,这便是冲突之处。我本想不通此处,现在听你提及这些……恐怕侯爷心中,另有明主。”
内里守着的丫环画屏,听到内间窸窣的声音,便在帘外轻声道,“大奶奶是要起了?”
见曲莲打量本身,裴邵竑便打趣道,“前些日子布衣荆钗的,到让夫人见笑了。”他见曲莲没有作声,又打量了她一番。便拉着她走到妆台前,将那紫檀木的匣子翻开,在内里翻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