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苏策如此一言,司马芝顿时大喜,忙起家而拜道:“谢主公。芝定不负主公所托。”
司马芝如此一说,堂上苏策确是听得个云里雾里,大是不明以是,但那陈宫,徐庶等诸位智囊们,确是大喜过望,忙不迭喝采。
正如司马芝所言,所谓民以食为天,而王者之治,祟本抑末,务农重谷也。为一方诸侯者,手中天然要有粮。
如此,当本身而做则,以处鼓励之,门下诸吏见上官清正,门下诸吏自会循行而不得甘手自盗,再设曹执觉得刑狱,民必治也。
经得边上刘晔的诸般轻声解释后,苏策方才算是明白过来,当下点头赞成的轻笑道:“如此,若子华觉得交州刺史,当行何政?”
“王者之治,祟本抑末,务农重谷。《王制》:‘无三年之储,国非其国也。’《管子区言》以积谷为急。方今天下未靖,师旅不息,国度之要,惟在谷帛。主公于荆南特开屯田之官,专以农桑为业。不出数年,我荆州仓廪充分,百姓殷足。自兴平以来,听诸典农治生,各为部下之计,诚非国度大抵所宜也。夫王者以海内为家,故《传》曰:‘百姓不敷,君谁与足!’充足之由,在于不失时而尽地力。今商旅所求,虽有更加之显利,然于一统之计,已有不赀之损,不如垦田益一亩之收也。夫农夫之事田,自正月耕作,耘锄条桑,耕熯种麦,获刈筑场,十月乃毕。治廪系桥,运输租赋,除事理梁,熯涂室屋,以是终岁,无日不为稼穑也。今诸典农,各言‘留者为行者宗田计,课其力,势不得不尔。不有所废,则当素不足力。’臣愚觉得不宜复以商事混乱,专以农桑为务,于国计为便。”
苏策这边自安排了司马芝去了交州之地以替代鲁肃返来,而交州里交趾,合浦,南海,郁林,苍梧五郡太守之位,苏策亦是安排王楷,许汜,杜袭,赵俨,繁钦五人前去,至于交州长史,治中,别驾等人,这就确是需求司马芝本身去招属了。
而提及这蝗灾来,倒是要从那刘岱手上提及。
以后,曹操与苏策二人平分了臧霸的黄巾贼,但是,曹操却并不让这些人归本还农,倒是把他们编为兖州兵,跟着曹操打公孙瓒,斗刘备,讨袁术,最后更是杀进徐州,一月间连下徐州三十六城之多,待得曹孟德在徐州捞够了粮草,回过甚来,又吞了长安,接着就筹办把个荆州给吞下肚子里去。
但是,正在这天苍地渺芒,满地一片金黄之时,相对于荆州的一片喜气,兖州之地,却俄然间蝗虫四起,蝗灾一时残虐。只让兖州的曹操,是愁的头发都白了好几块。
“子华忠亮不倾,庶乎不吐刚茹柔。此真名流也,”听完司马芝一席话,此时便是连坐在一边一向不如何开口的贾诩,亦是忍不住赞了句。司马芝,真名流也。
但下官知法而犯法,为上者确不闻不问,此为上者之罪也。
兖州,因靠着济河与黄河,自古便是个地盘肥美之地,但是,自黄巾之乱后,刘岱接办这兖州,倒是刘岱无才德,只让这若大一个兖州,民不聊存亡气沉沉,直至地步逐步荒废,而兖州之民,却甘愿跑入泰山当中,随了臧霸造反当黄巾贼亦不耕作。
下官知法而犯法,为上者同犯之,此乃是举吏之祸也,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为官高低通透于一气,吏治天然废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