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知法而犯法,为上者同犯之,此乃是举吏之祸也,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为官高低通透于一气,吏治天然废弛。
而提及这蝗灾来,倒是要从那刘岱手上提及。
荆州苏策处,现在新得了这交州千万里地盘,而这眼看着就要至金秋八月间,现在天又是个好年景,这眼看着全部荆州之地,就要大大的歉收,这是喜得苏策及徐庶,刘晔诸多智囊们是眉开眼笑的,便是连最为老诚慎重的黄忠,亦是喜气连连而乐的合不拢嘴。
当下苏策自位上立起家来,走至司马芝身侧,轻拍着司马芝的背,哈哈大笑道“如此英才,吾确几乎错过了,幸亏现在子华自荐而来,此交州刺史之位,当非司马子华莫属矣。”
以后,曹操与苏策二人平分了臧霸的黄巾贼,但是,曹操却并不让这些人归本还农,倒是把他们编为兖州兵,跟着曹操打公孙瓒,斗刘备,讨袁术,最后更是杀进徐州,一月间连下徐州三十六城之多,待得曹孟德在徐州捞够了粮草,回过甚来,又吞了长安,接着就筹办把个荆州给吞下肚子里去。
如此环境之下,直至客岁臧霸领着上百万的兖州黄巾贼,犯境兖州。
但是,阴错阳差间,确是培养了现在这一片地步。
洋洋洒洒一通话,确是道尽了司马芝治民之要。
其成果便是刘岱死,而曹操接办全部兖州,这一转,却又是一场大战。
何况,交州之地,水土温润,自正月耕作,耕锄以种桑,桑收种焕,焕收种麦,麦收种豆,如此,至十月毕,光一个交州之地,就能产粮千万石,百姓殷实充足,如此,荆州又何故乱?
司马芝此论治冤假错案一说,也只能算是平平,并无甚么出奇之处,苏策暗自皱了皱眉头,但是,确听那司马芝持续朗声道:“盖君能设教,不能使吏必不犯也。吏能犯教,而不能使君必不闻也。夫设教而犯,君之劣也;犯教而闻,吏之祸也。君劣于上,吏祸于下,此政事以是不睬也。可不各勉之哉!,如此,下吏莫不自励。门下循行尝疑门干盗簪,干辞不符,曹执为狱。凡物有类似而难分者,自非离娄,鲜能不惑。就实在然,循行何忍重借一簪重伤同类乎!其寝勿问。”
见得帐下诸多智囊皆是非常赞美于这司马芝,何况苏策在听过司马芝观点以后,亦是感觉司马芝所行之政非常不错,当为这交州刺史的不二人选。
若不是厥后从中出了吕布这档子事,估计,现在的曹操已经身兼荆,兖,豫,外加个司隶三辅四州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