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寻衣,你究竟是何用心?一会儿帮六大门派说话,一会儿又帮四大世家分辩,你到底是哪头的?”
“但终究却没能请来,是也不是?”秦明不屑一顾地嘲笑道,“柳寻衣,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编故事,戏耍天下豪杰,真觉得我们都闲的无事可做,非要在这儿听你鬼扯不成?”
“你说有奸贼在背后教唆诽谤,我看阿谁‘奸贼’八成绩是你本身吧?”
一时候,群雄激愤,众说纷繁。对柳寻衣的质疑、讽刺、乃至是漫骂此起彼伏,络绎不断。
此时现在,钟离木能站出来为他说句话,无疑是一份天大的情面。
“当然不会!”柳寻衣忙道,“大哥,经我冥思苦想,现已想通了此中的关头地点。稍后我只会极力止息这场兵戈,但毫不会将锋芒指向蒙前人,是以我们不也算违背龙羽的要求。更首要的是,中原武林一日稳定,蒙前人的诡计就一日得不到胜利,如此一来,反倒会对我们心存顾忌。如果明天让他们如愿以偿,那凝语对他们而言,反而会落空存活的代价,以是……”
但是,此时的柳寻衣在众目睽睽之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进退与否?更是由不得他本身挑选。
本日再见到钟离木,他还是是那副玩世不恭,放荡不羁的古怪模样,但在柳寻衣内心,却没出处地涌出一股暖流。
闻听此言,柳寻衣在恍忽当中仿佛回到了泉州。犹记得,他第一次与钟离木相遇的景象,当时钟离木也称其为“小孩儿”,并且还脱手在唐阿富的剑下救了他一命。
“这……”
洛天瑾面沉似水,呼吸粗重,看向柳寻衣的眼神中,包含着一抹说不出的凝重。
“何人?”
此时,公然应了洛天瑾昨夜的那番话。只凭三寸不烂之舌,柳寻衣不但鄙人能挽狂澜,反而还会沦为众矢之的,遭到世人的唾骂与鄙夷。
“嘶!”
“柳寻衣!”唐仞冷喝道,“当日在辰州,峨眉弟子殛毙唐乾,伤口明显是峨眉刺,手里攥的也是峨眉弟子身上的念珠,可谓铁证如山。可你仍要在理狡三分,平空假造一些莫须有的证据来为峨眉脱罪,本日你莫非又想故伎重施不成?”
“寻衣,你返来!”
殷白眉难以置信地诘问道:“叶师叔在二十多年前便已归天?这如何能够?叶师叔的武功高深莫测,甚么人能杀他……”
此言一出,武场中又是一片哗然。
当陆庭湘对柳寻衣冷嘲热讽时,柳寻衣清楚看到白霜的眉宇之间,闪过一抹如有似无的焦炙之意。
“不错!”唐辕接话道,“刚才你说辰州之事,或许是有奸贼从中教唆诽谤。还请小兄弟把话说清楚,究竟何出此言?”
在世人将信将疑的目光下,柳寻衣决然点头道:“有一人,足以证明我所言非虚。”
“柳寻衣,别忘了你但是贤王府的人!理应帮着我们一起对于他们,而不该站在中间和稀泥……”
柳寻衣话一出口,世人无不倒吸一口冷气,纷繁面露诧异之色。唯独洛天瑾等人,神采稍稍一暗,眼中闪现着一抹道不出的苦涩。
面对林方大和汤聪巴望而火急的眼神,洵溱目不斜视地谛视着旋涡中间,百口莫辩的柳寻衣,似是而非地喃喃自语道:“现在的柳寻衣,仿佛深陷泥沼,回嘴如同挣扎,只会令其越陷越深。是以,现在不管是谁想去拉他,成果都只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