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哈哈……痛快!”
在这道不怒自威的声音打击下,就连身中迷魂香的柳寻衣都如醍醐灌顶普通,一片浑沌的神智顿时复苏很多。
“你还敢说?”洵溱怒声责备道,“若非你刚才自发得是,又岂会几乎死在他刀下?”说罢,洵溱话锋一转,目光谨慎地打量着四周,轻声道,“如果激愤了寺中高人,只怕我们谁也休想有好果子吃。哼!此次就算他们运气好!”
“那要看看你到底能接受多快的刀?”苏禾笑道,“快刀必重,我怕你早早落败,不能与我打个痛快!”
二人在半空中轰然相撞,阿保鲁虽气势不弱,但内力与苏禾另有差异,是以在刀锋交叠的刹时,便被苏禾死死压抑,血影刀压着浑身颤抖的阿保鲁从半空直接砸落在地。
洵溱的人挟持曹公子来罗汉寺也有两天了,这位老衲一向不闻不问,就仿佛对此事毫无发觉,这才让洵溱小瞧了他。但没想到的是,洵溱非常对劲的迷魂香,竟然在这位老衲面前毫无感化,其内力之深厚,武功之精纯,可见一斑。
闻听此言,洵溱不由黛眉一蹙,她那双清澈而敞亮的杏眼中,顿时出现出一抹不悦之色。
阿保鲁大惊,仓猝举刀格挡,当血影刀“嘭”的一声砍在弯刀上时,一道无形之力突然突破刀锋束缚,直接来临在阿保鲁头顶,千钧一发之际,阿保鲁下认识地将脑袋一歪,这道无形之力便重重地落在阿保鲁肩头,伴跟着“咔嚓”一声脆响,阿保鲁的左肩胛骨已被这股力道生生震裂。
“阿保鲁返来……”
即便苏禾再有自傲,让他彻夜杀光罗汉寺中的统统人,也是断不成能的事。这与武功凹凸无关,而是苏禾没需求和这些来源不明的契丹人结下死仇。
“我还能打!”阿保鲁心有不甘地辩白道,“就算我打不过他,这里另有这么多人,他苏禾如果真有本领,那就把我们十足杀光!”
血影刀在这一刻发作出一股难以名状的嗜血之气,青光当中泛出阵阵血红,苏禾腾空挥动,快若闪电,寒光嚯嚯令人目炫狼籍。一道道血光顿时自刀锋中散出,如箭矢般朝着半空中的万千刀暗射去。
再如许对峙下去,阿保鲁的右臂迟早会被本身的弯刀连根砍掉。
苏禾眉头一皱,正色道:“我并非成心刁难,只要你们肯放了曹公子和这位兄弟,苏某马上分开,毫不再多言半句。”
“声音当中竟含有如此深厚的内力,莫非是少林佛音功?”洵溱神采凝重地悄悄测度,同时她还挥手表示世人不成轻举妄动。沉寂半晌后,方才大声扣问:“不知是哪位前辈在此,还望现身一见?”
苏禾眉头一皱,反问道:“是不是我打赢了你,你们就肯放人?”
“这……”
但是,苏禾此次却涓滴没有收敛之意,包含着可骇力道的血影刀死死压着阿保鲁的弯刀,阿保鲁臂力不及,手肘一弯,便将弯刀抗在了本身的右肩上。苏禾再度施加几分力道,直将阿保鲁的肩膀压的几近扭曲变形,两边却仍旧没有半点松弛。
面对遮天蔽日的刀光劲气,苏禾已从中感受出阿保鲁欲要与本身搏命一搏的战意。当下也不敢轻敌,左脚敏捷向后一撤,继而手中的血影刀自胸前竖起,左手掌心压住血影刀的刀背,如斧钺般的刀背刹时将他掌心刺破,一丝殷红的鲜血顺着刀刃缓缓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