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馨茫然四顾的模样,赵禥天然心知肚明,笑道:“馨姐姐不必焦急,徒弟他顿时就到了。”赵禥所说的‘徒弟’恰是柳寻衣,柳寻衣自幼便陪他练武,是以极其熟络,因为柳寻衣年纪稍长几岁再加上武功高强,故而深得赵禥敬佩,乃至还被他私行做主的认作徒弟,固然荣王爷和赵元都以为如许的拜师有失体统,不能作数,但这并无毛病赵禥自娱自乐。至于柳寻衣,在赵禥面前底子就没有反对的权力,是以也只能由着他混闹。
“部属叩见小王爷,叩见馨德郡主!”
“行了行了,你们都让开!”赵禥将身边的奴婢轰开,拎着宝剑两步跑到柳寻衣身前,毫不避讳地与柳寻衣勾肩搭背,密切地说道,“徒弟,你如何才来?我和馨姐姐都等了你整整半日,你若再不来我的‘落花落叶剑’可就要练成了,到时候徒弟你打不过我,可不准活力。嘿嘿……”
现在,在荣王府的后花圃中,一名十五六岁模样,身材略显痴肥的少年正胡乱挥动着一把宝剑,剑锋挥砍在花圃中的植被上,将芳香四溢的鲜花砍的七零八落,要晓得这里的每一株植物都是极其宝贵的种类,现在却被这少年肆意粉碎,无异于暴遣天物,如果让爱花之人瞥见,非要发疯不成。
赵禥脾气如此,固然从小练武,但练到明天却仍旧没有半点成绩。究其启事恰是因为他朝三暮四,不能持之以恒的纨绔脾气。再加上他职位尊崇,王府内的武师没人敢逼迫他练功,柳寻衣也不敢硬来,是以一来二去就变成本日这般拳脚不成,兵刃不堪,乃至连根基功都毫不踏实的孱羸模样。
赵禥长相非常平淡,乃至在其眉宇之间还模糊透着一丝痴钝之意,笑起来也略显的有些呆呆傻傻。如果换做平常百姓只怕会将其视为笨拙呆蠢之徒,但换成荣王府的小王爷,那就是天生朴素、骨骼诧异、分歧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