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们也想拦西府禁卫营?”
“天机侯客气了。”轿帘缓缓翻开,只见昨夜在枢密院书房内,向白锦下达密令的那名老者自轿中走出,他只是随口对赵元酬酢一句,实际上却并未做出半点恭敬的举止。
仇寒环顾着白锦身后的禁卫营兵马,道:“侯爷又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我劝你速速将兵马散开,不然休怪我不念同僚之情!”
赵元面沉似水,目光中储藏着一抹令人不敢与之对视的寒意,就连刚才傲气冲天的白锦在看到赵元后,也下认识地向后退了半步,并同时挥手表示身后的兵勇将刀锋收起。
“你不让天机侯出来,那我们只好硬闯了!”白锦威胁道。
“末将知……”
“你如果全然不知倒也好办!”不等赵元答复,钱大人已独自说道,“白锦,你现在就将明天呈现在天兴楼的乱党,给我一一点指出来,我要拿他们归去定罪!”
“钱大人乃堂堂枢密副使,怎好站在大街上像个贩子地痞普通叫骂?实在有伤风雅,也有伤西府的颜面!呵呵……”
“天机阁是甚么处所?你一个戋戋中侍郎就敢带兵硬闯,你眼中可另有我这个天机侯?你眼中可另有东府?你眼中可另有皇上?”赵元的声音不大,但语气阴沉的吓人。
仇寒话音未落,百余名金刀校尉已是“噌噌噌”地纷繁抽出刀来,一个个恶狠狠地瞪着劈面的禁卫营,只等仇寒一声令下便会冲杀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