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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西秦氏的老祖宗秦罡,是我祖爷爷。秦家上任家主,是我亲爷爷。而现任家主秦明……则是我的叔父。”秦苦将本身与河西秦氏的干系娓娓道来,神采慎重,言之凿凿,但语气中却带有些许苦涩与自嘲。
“秦明不脱手,他派秦2、秦三和秦天九出战。”柳寻衣直言不讳,笑问道,“秦兄究竟何意?你问这些何为?我为何越听越胡涂了?”
“愿闻其详!”
现在,柳寻衣再看向秦苦那张浑厚矮壮的脸庞时,心中不由涌出一丝怜悯之意。
这件事,无疑是柳寻衣踏入江湖以来,所得知的最令人震惊的一段轶事。
“那……厥后呢?”柳寻衣低声问道。
“遵还是例,上至国度,下至百姓,任何家属的担当,都应以长为尊,先长后幼。”柳寻衣呢喃道,转而眉头一挑,猎奇地问道,“莫非你爹不善于习武,故而令祖才废长立幼,挑选你叔父执掌河西秦氏?”
见秦苦直呼秦明名讳,并且还附之“狗贼”之称,柳寻衣不消想也晓得,秦苦与秦明之间,必有一段鲜为人知的血海深仇。乃至在河西秦氏内,定然埋没着一段令秦苦极其热诚的畴昔,不然以秦苦今时本日的武功和手腕,又岂会在河西秦氏中籍籍知名?
“我帮你!”秦苦朴重道,“秦天九和我一样,练的都是‘赤火刀法’。是以对于他的招式、路数,乃至是马脚、佛门,我全数一清二楚。我能够帮你对于他。”
“爷爷将我们赶出秦家后,不知秦明又耍了甚么手腕,没过几天爷爷便立他为新的少主,并让他提早执掌秦家大权。”秦苦悄悄落泪,双手紧紧攥着拳头,悲忿交集。这些事虽已畴昔十几年,但对他而言,却还是历历在目,影象犹新。
“这……”
柳寻衣沉吟半晌,游移道:“真的?”
“好刀!”柳寻衣高低打量一眼,满眼敬佩地赞叹道,“好刀客!”
“昔日,爷爷非常正视我爹,悉心教其武功,养其心性,筹办在本身百年以后,将河西秦氏拜托于我爹之手。”秦苦回想道,“只可惜好景不长。十二年前,爷爷因练功走火入魔而一病不起,秦家群龙无首,乱成一团。秦明趁机拉帮结派,暗中培植本身的翅膀,一边冒充奉迎爷爷,一边仰仗我爹对他的信赖,频频设想谗谄我爹。导致病榻上的爷爷,误觉得我爹谋权篡位,欲行欺师灭祖,大逆不道之事。故而在一怒之下,当众免除我爹的少主之位,并将我们一家逐出秦氏,永不再认。”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柳寻衣点头道,“你既为人子,理应如此!”
面对洞若观火的柳寻衣,秦苦讪讪一笑,迟疑道,“既然猜出我的企图,那你为何……”
闻言,秦苦俄然踌躇起来,他眼神古怪地盯着柳寻衣,脸上顿时闪现出一抹与其五大三粗的形象,极其不符的扭捏之态。
秦苦对柳寻衣细细打量一番,憨笑道:“看来是真的。你武功这么好,如我所料不错,明日一战,潘家定会派你上场。是不是?”
闻言,柳寻衣哑然发笑,随之拱手笑道:“认出秦兄后,我便没想过再难堪你。你随时能够走!”说罢,柳寻衣还朝秦苦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这……”
此时,秦苦却一动不动,反问道:“莫非你就不猎奇?我与你不过一面之缘,为何要将本身的奥妙尽数奉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