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这……”柳寻衣故作游移,苦笑道,“只怕不当吧!”
“你……”潘初八怒从心头起,连连点指着潘春,喝斥道,“你此次返来,武功未见多大长进,脾气倒是越来越大,现在竟连我的话也敢顶撞?”
说罢,潘初八将诚心的目光转向柳寻衣,苦笑道:“柳少侠,老夫家教不严,教孙无方,让你见笑了。现在我这孙儿傲慢高傲,目中无人,不知你可否情愿替老夫脱手,好好经验经验他?”
潘春在飞出三四米后,狼狈不堪地滚落在地。现在,他口中叽里咕噜的不知说些甚么,身材极不天然地伸直一团。
电光火石间,潘春双手已猛地攥住柳寻衣的小臂,可还不等他暗松一口气,却蓦地发明本身的力道,底子没法禁止柳寻衣的掌势。
“无何不当!”潘春快速回道。柳寻衣的用心推委,令其信心大振,笃定柳寻衣不敢与本身较量,故而更加有恃无恐,挑衅道:“不过我不会能人所难,免得别人说我们潘家不懂待客之道。只是中间若不敢了局见教,那就请收回刚才的话,念及爷爷与洛府主的情面,鄙人能够既往不咎。”
“你可知柳少侠为何要用云儿那招‘虎啸龙吟’来对于你?”潘初八趁机教诲道,“一样一招,云儿不是你的敌手,可柳少侠却能等闲击败你,可知为何?”
柳寻衣的右掌在潘春的搏命压抑下,不但没有泄力,乃至未有半点滞缓。转刹时,柳寻衣的右臂已如蛟龙出海般,敏捷摆脱潘春的双手,凌厉一掌,狠狠拍在潘春面门。
“嘶!”潘初八此话一出,世人一片哗然。就连洛凝语和林方大,在看向柳寻衣的眼神中,也不由透暴露一抹浓浓的惊奇之色。
柳寻衣缓缓点头,转而朝潘初八拱手道:“既是如此,那鄙人就献丑了!”
“孙儿不知。”潘春只感觉本身颜面尽失,方才他夸下海口,现在却又败的如此狼狈,现在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出来,对于潘初八的苦口婆心,显得有些唯唯诺诺。
“爷爷,我不是这个意义……”
“你是客人,听你的。”潘春仍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势,挑衅似地戏谑道,“用不消我再让你一条胳膊?”
见到柳寻衣承诺,潘春脸上的笑意却垂垂凝固,他目光谨慎地高低打量着柳寻衣,幽幽地说道:“拳脚无眼,中间要谨慎了!”
最后一人,既是龙威镖局的总镖头,又是潘家的半子快婿,贺虎。
柳寻衣的一席话,顿时令场面难堪到顶点。
“猖獗!”潘初八一声怒喝,刹时将喧闹混乱的场面压抑下来。他那双老眼中包含严肃,潘家世人见状,无不屏息凝神,战战兢兢。
潘家世人多数碍于柳寻衣的身份,并未直言驳斥。唯有丁翠,面色不悦之色,冷嘲热讽道:“柳少侠真是好大的口气?竟把春儿与潘云的比武,视作孩童间的玩耍打闹,却不知你又有多少本领?”
“你此人好没事理!”丁翠见潘春伤势颇重,不由心疼难忍,继而恼羞成怒,伸手直指柳寻衣的鼻子,叱责道,“明显说好是相互参议,点到即止。你为何要重伤春儿?你刚才本应及时罢手,为何要多打一拳?你……你……我和你拼了!”
……
“如何?”潘初八暴露一抹讳莫如深的浅笑,不答反问道,“莫非柳少侠真不晓得,老夫心中所选的最后一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