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洛凝语不知何时来到柳寻衣身边,满眼难堪,低声责备道,“你动手是不是重了些?真把他打残了,来岁谁去少林迎战秦家?”
说罢,柳寻衣脚下一顿,身入疾风,朝潘春掠去。世人只见柳寻衣左手成拳,右手成掌,摆布瓜代而行,上基层叠而进,这一招竟是方才潘云所发挥的“虎啸龙吟”。
“这……”柳寻衣故作游移,将目光投向洛凝语和林方大。
“开口!”潘初八神采一沉,怒喝道,“贤王府又岂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能够肆意诽谤的?还不快向洛蜜斯赔罪?”
潘初八细细查探过潘春的伤势后,一颗悬着的心方才落地,他缓缓起家,并朝柳寻衣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
“你……”潘初八怒从心头起,连连点指着潘春,喝斥道,“你此次返来,武功未见多大长进,脾气倒是越来越大,现在竟连我的话也敢顶撞?”
潘春在飞出三四米后,狼狈不堪地滚落在地。现在,他口中叽里咕噜的不知说些甚么,身材极不天然地伸直一团。
“猖獗!”潘初八一声怒喝,刹时将喧闹混乱的场面压抑下来。他那双老眼中包含严肃,潘家世人见状,无不屏息凝神,战战兢兢。
柳寻衣话锋一转,反问道:“现在三位人选已定其二,但不知最后一名是……”
电光火石间,潘春双手已猛地攥住柳寻衣的小臂,可还不等他暗松一口气,却蓦地发明本身的力道,底子没法禁止柳寻衣的掌势。
柳寻衣的一席话,顿时令场面难堪到顶点。
……
潘初八非常对劲地点了点头,朗声道:“真正的妙手,飞花摘叶皆可伤人于无影无形,云儿打不过你,并非‘虎啸龙吟’是花拳绣腿,只不过是他学艺不精罢了。柳少侠用同一招经验你,其目标就是想警告你,不成因小胜而沾沾自喜,更不能自觉高傲,特别不能以朝廷正统为傲,从而鄙弃江湖各门各派的武功。殊不知,你打败云儿,并非你的招式强于‘虎啸龙吟’,柳少侠打败你,也并非他的‘虎啸龙吟’强于你的招式。倘若反过来,柳少侠必然也能防住你的守势,并胜利反击,成果还是一样。以是成败的关头,不在于武功,而在于发挥武功的人。至于人的强弱,也并非一尘稳定,而在于心。一颗孤傲轻敌、自发得是的心,即便能恃强凌弱,暗自窃喜,但一遇妙手,必定必败无疑。现在临敌期近,春儿你要耐烦磨练的并非武功,而是心性。只要你能冲破心性,武功定能在眨眼间突飞大进。现在你可明白了?”
“孙儿不知。”潘春只感觉本身颜面尽失,方才他夸下海口,现在却又败的如此狼狈,现在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出来,对于潘初八的苦口婆心,显得有些唯唯诺诺。
“如何?”潘初八暴露一抹讳莫如深的浅笑,不答反问道,“莫非柳少侠真不晓得,老夫心中所选的最后一人是谁?”
“嘭!”
“笑话!”林方大嗤笑道,“我兄弟不肯脱手,是怕一不谨慎打死你,你还真觉得他怕你不成?”
“你不但知错,并且还应感激柳少侠部下包涵。”潘初八持续道,“若柳少侠使出尽力,只怕你在挨第一掌时,就已经死了。”
“想让我娘向他们赔罪,得先亮出真本领,证明我娘所言不实。”潘春抢话道,“如若不然,我娘说的便是实话,何错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