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不是这个意义……”
“你可知柳少侠为何要用云儿那招‘虎啸龙吟’来对于你?”潘初八趁机教诲道,“一样一招,云儿不是你的敌手,可柳少侠却能等闲击败你,可知为何?”
“你……”潘初八怒从心头起,连连点指着潘春,喝斥道,“你此次返来,武功未见多大长进,脾气倒是越来越大,现在竟连我的话也敢顶撞?”
“如何?”潘初八暴露一抹讳莫如深的浅笑,不答反问道,“莫非柳少侠真不晓得,老夫心中所选的最后一人是谁?”
潘家世人多数碍于柳寻衣的身份,并未直言驳斥。唯有丁翠,面色不悦之色,冷嘲热讽道:“柳少侠真是好大的口气?竟把春儿与潘云的比武,视作孩童间的玩耍打闹,却不知你又有多少本领?”
“孙儿……知错……”虽心有不忿,但潘春却又不得不承认,论武功柳寻衣的确远胜于他。
“阿谁……”洛凝语不知何时来到柳寻衣身边,满眼难堪,低声责备道,“你动手是不是重了些?真把他打残了,来岁谁去少林迎战秦家?”
最后一人,既是龙威镖局的总镖头,又是潘家的半子快婿,贺虎。
柳寻衣笑而不语,只是朝潘春稍稍拱手,轻声道:“获咎了!”
……
潘初八一席肺腑之言,令在场世人无不深受教诲。柳寻衣悄悄感慨:“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潘八爷不愧是归海刀宗的传人,见地公然不俗,一语便道破潘春的桎梏地点。”
跟着一声闷响,潘春顿感面前一黑,金星乱窜,口鼻一酸,涌出各式滋味。脑袋里亦是嗡嗡作响,似是一片空缺,又好似五彩缤纷。
“孙儿不知。”潘春只感觉本身颜面尽失,方才他夸下海口,现在却又败的如此狼狈,现在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出来,对于潘初八的苦口婆心,显得有些唯唯诺诺。
“这……”柳寻衣故作游移,将目光投向洛凝语和林方大。
“这才是笑话。”丁翠讽刺道,“早就传闻贤王府在江湖中如何了得,现在一见,你们嘴上的工夫倒是名不虚传,竟一个比一个大言不惭……”
“当年老夫学习这招‘虎啸龙吟’,只学其形,便足足学了一月不足,方得方法。而方才柳少侠不过是半晌之间,便已将这招仿照的七七八八,足见柳少侠才是真正的武学奇才,妙手中的妙手。”潘初八毫不鄙吝地夸奖柳寻衣,转而又看向潘春,道,“春儿,你刚才在柳少侠手中,就连一个回合都没能撑畴昔,败的一塌胡涂,现在你可知错了?”
“你不但知错,并且还应感激柳少侠部下包涵。”潘初八持续道,“若柳少侠使出尽力,只怕你在挨第一掌时,就已经死了。”
潘春话音未落,柳寻衣已扑到面前,右掌一挥,直取潘春面门,速率之快远非方才的潘云可比。
潘春在挨了一掌后,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可未等他身子落地,柳寻衣的左拳已在斯须间杀到,由下至上,狠狠砸向他的小腹。
潘春吃痛,闷哼一声,顿觉五脏燃烧,肝肠寸断,就连仅存的认识,恨不能都被柳寻衣这一拳给完整打散,身材一轻,如断线的鹞子般倒飞而出。
除潘初八外,世人无不面露骇怪之意,就连洛凝语和林方大也不由暗生错愕。在他们看来,方才潘春的反击洁净利索,可称一记标致的后发制人,即便在贤王府众弟子中,能有这般表示,亦是可圈可点。潘春虽不及一流妙手,但也远不是柳寻衣所说的那般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