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大不必多言!”苏堂俄然开口喝止道,“下三门有下三门本身的端方,我们身为外人,不要插手。”
柳寻衣看着林方大和苏堂愈演愈烈,赶快圆场笑道:“来来来,喝酒!喝酒!此事我自有分寸,白执扇和年翻戏万别为此伤了和蔼!呵呵……”
幸亏有林方大和“福寿康宁”等人主动活泼氛围,不一会儿的工夫,便将曾经的洛凝语给“找”了返来。厥后她竟神采绯红地端着酒杯,连连向柳寻衣敬酒道贺,巾帼不让须眉的豪放,惹的世人纷繁起哄。但她那模糊泛红的眼圈,却让柳寻衣既苦涩又惭愧。
“现在?”柳寻衣非常惊奇地看了一眼天气,反问道,“现在天气已晚……”
上午,柳寻衣被汲引为惊门之主,下午,他便搬离了之前的斗室间。洛天瑾赐赉他一处别院,以作晋升之礼。
“服从!”汤聪说罢,便向邓长川等人敏捷见礼告别,转而快步分开天井。
“公子不必担忧,因为门主是初来乍到,以是黑执扇特地交代,这一次不算。”不等柳寻衣开口,汤聪再次抢话道。说罢,他还朝柳寻衣暴露一个不怀美意的笑容,道:“门主,请吧!惊门三百名弟子可都在东堂,等着见新门主呢。”
“那可不可!”林方大大手一挥,大声嚷嚷道,“你是我林方大的兄弟,他们不给你面子,就是不给我林方大面子。许衡受罚是自作自受,与你何干?”
现在的汤聪早已是惊门弟子中的佼佼者,更是许衡的亲信之一。
“汤聪见过公子、蜜斯、五爷、七爷、白执扇、青执扇、林门主。”来人一进院子,便点头哈腰地朝邓长川几人挨个施礼。
俄然,一道戏谑的笑声自院门外响起。紧接着,一个獐头鼠目,鸢肩羔膝的精瘦男人步出院中,此人骨瘦嶙峋,其貌不扬,脸上弥漫着一抹极其鄙陋的笑容,令人如何看如何不痛快。
“嘶!”闻听此言,在场的休门弟子们纷繁倒吸一口冷气,与此同时,他们也在暗自光荣本身地点的是上三门。苏堂虽也非常峻厉,但却远没有狄陌那般狠辣无情。
“回门主,下三门的端方和上三门不太一样。”汤聪俄然打断柳寻衣的话,独自说道,“黑执扇脾气刚烈,端方也非常松散,以是何时议事只需服从便可,并不分甚么白日早晨。就算是半夜半夜,只要黑执扇一声令下,下三门弟子也得在一盏茶的时候内,整整齐齐地站在东堂候命,不然便要受罚。”
不等林方大开口,汤聪再度抢话道:“回门主的话,无情棍便是挨棍子打,染血鞭便是要受鞭子抽。因为棍子打,常常伤筋断骨,故而叫‘无情棍’。而鞭子抽,只需一下便能血溅三尺,以是叫‘染血鞭’。”
“汤聪,你如何来了?”林方大鄙夷地扫了汤聪一眼,嗤笑道,“莫非三百惊门弟子中,只要你一人想着来给新门主道贺?”
“轻则无情棍,重则染血鞭。”汤聪笑道,语气中很有戏谑之意。
柳寻衣错愕地看了看汤聪,转而又看向身边的林方大,问道:“大哥,何为无情棍?何为染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