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廖川身边的,另有一名与其面孔非常类似的男人,那人名叫廖海,乃廖川的本家兄弟。二人是一奶同胞,当年一同被许衡招入贤王府。只不过与廖川善于五行拳分歧,廖海更擅腿功,传言其绝技“千刹蜈蚣腿”能力非常,足以分金断石。
前任惊门之主许衡,此时正满脸阴霾地站在椅子旁,忿忿不高山谛视着身边这个曾经属于本身的宝座。
就在统统人都等着看柳寻衣尴尬时,他却蓦地放声大笑起来,引得世人一阵胡涂。
……
东堂内,黑执扇狄陌端坐正中,惊、伤、死三门弟子环绕着狄陌呈扇形而站,下三门弟子近千,人数位列贤王府之首。
闻听此言,惊门弟子纷繁面露不屑之意,但又碍于狄陌的严肃,故而敢怒却不敢言。
柳寻衣眼神一寒,还不等他开口,一旁的廖川已赶快辩白道:“你方才说本身博采百家之长,拳脚兵刃无一不通,这不是口出大言又是甚么?”
“哦?”陈雍非常猎奇地诘问道,“这其一我们明白,不知这其二是何意?惊门弟子如何自发得是了?”
与此同时,狄陌的声音也在其身后响起,先容道:“左边是伤门之主,凌青。右边是死门之主,陈雍。他们二人皆是府中悍将,在江湖中也很驰名声。”
“在此之前,你们可曾见过我?”柳寻衣淡淡地问道,“又可曾见过我脱手?既未曾见过,又何故鉴定我刚才是夸夸其谈?何故看出我故作狷介?何故断言我言语放荡?哼!这不是自发得是,自作聪明,又是甚么?”
“其一,目中无人!”柳寻衣字字铿锵,一字一句地说道,“其二,自发得是!”
从别院一起行至东堂,柳寻衣与汤聪没有再说过半句话。一个只顾着低头带路,另一个则是目无神采地冷静跟在前面。
许衡冷声道:“柳门主,府主将惊门交给你执掌,可不但愿你将惊门弟子全都变成只会夸夸其谈,而没有真才实学的伪君子!许某将惊门弟子磨练到明天,来之不易,还请柳门主自重!”
瞬息间,东堂内近千人的目光一齐投向东堂大门,世人无不屏息凝神,心胸一丝严峻之情。
只不过,现在下三门的人并不晓得柳寻衣的过往,都以为他只是个初出茅庐的愣头小子。
“柳寻衣,你为何发笑?”廖海喝斥道。
“柳门主。”柳寻衣话音未落,廖川却俄然开口问道,“不知你出身何门何派?师承何方高人?所练的是哪家工夫?刀枪剑戟、拳脚暗器,善于的又是哪一起武功?”
此话一出,东堂内顿时一片哗然。下三门弟子无不面露诧异惊奇之色,柳寻衣竟敢称本身所练百家工夫,博取千家所长,对拳脚兵刃无一不通,无一不晓,此等大言不惭,就算是狄陌,也不敢妄自夸口,自讨败兴。
洛天瑾从中调和,令陈雍交还所偷秘笈,并向妙安师太行拜师之礼以作交代。而后便将其归入贤王府,陈雍武学天赋颇佳,又深得昆仑与峨眉两派剑法之精华,故而入府三年,便被汲引为死门门主,算下来至今也有五六年的风景了。
“你第一次不尊敬我,我不怪你。”柳寻衣笑容缓缓收敛,目光如刀直直的射向廖海,沉声道,“但倘若再让我听到你直呼我的名讳,并且毫无敬意,那我便要借你的身材,见地一下无情棍和染血鞭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