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朝刘老夫和梅花再度打量几眼,吞吞吐吐地猜想道:“听闻这两年江湖中呈现了一对儿杀人不眨眼的父女,贺号‘琴魔舞妖’。此二人偏好将本身改扮成卖唱的,莫非……说的就是他们?”
说罢,刘老夫在梅花的搀扶下,欲要摸索起家,而宋玉却俄然笑道:“二位留步,宋某这里另有一桩买卖,不知你们有没有兴趣?”
“收人财帛,替人消灾。”刘老夫伸手摸向桌上的茶杯,淡淡地说道,“传闻河西秦氏开山老祖秦罡,也曾杀人无数,血债累累。他行事霸道,视性命如草芥,乃至还被人称之为‘霸刀’,可谓凶名远扬。为何他的子孙后代,现在就成了朴重人士,而我们父女就要大家得而诛之?”
“嘶!”
“我方才已经说了,晓得此事内幕的多数已死,除了……”言至于此,宋玉目光蓦地一凝,别有深意地望着刘老夫和梅花,缓缓说道,“你们二位!”
刘老夫苦笑着摇了点头,道:“获咎贤王府,我们已是朝不保夕,自此逃亡天涯,又岂敢再接中间的买卖?”说罢,刘老夫在梅花的搀扶下,缓缓朝门口走去。
“哦?”宋玉眉头一挑,反问道,“听你的意义,仿佛对代价不甚对劲?”
说罢,宋玉从怀中取出一沓银票放在桌上,又道:“这些是代价五十两黄金的银票,算上之前给的定钱,统共黄金一百两。二位能够点验一下。”
“不必了!”刘老夫的右手悄悄压在银票上,拇指微微翻动几下,随即将银票交于梅花收起,转而淡淡地说道,“此事令我们九死平生,好几次几乎命丧鬼域,这黄金百两,中间花的太值了。”
秦三那里受过这般窝囊气,他辩论斗不过刘老夫,干脆恼羞成怒,大喝一声便要挥刀剁下刘老夫的脑袋。宋玉也在看了半天好戏后,终究决定出面调和。
“黄金万两!”宋玉一字一句地回道,“如何?”
……
宋玉对劲地点了点头,转而将目光投向刘老夫和梅花,笑道:“二位的差事办的不错,这是你们的酬谢。”
“虽心有悔怨,但老朽做事却一贯言必行,行必果。”刘老夫冷哼道,“既然承诺收你的钱,那就必然会替你把差事办完。现在事情已了,钱也算清,我们今后再无相欠。如无他事,我们就先行告别了。”
闻言,本来情意已决的刘老夫,俄然止住脚步,悄悄地站在房门前,一言不发,似是在踌躇甚么。
“大买卖?”梅花猎奇地转头望向宋玉,猜疑道,“有多大?报答莫非比一百两黄金还多?”
宋玉并未正面答复秦三的话,而是讳莫如深地悄悄一笑,反问道:“秦三爷可知他们是何人?”
别的,刘老夫之以是敢在秦三刀下有恃无恐,是因为贰心知肚明,宋玉毫不会坐视不睬。
“我想请你们二位走一趟漠北,亲口将汪绪统与洛天瑾之间的争斗,以及洛阳血案的来龙去脉,‘浓墨重彩’并且‘声情并茂’地详细奉告蒙古朝廷。”宋玉奸笑道,“只要蒙古朝廷大怒,那洛天瑾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刘老夫此话算是承认了秦三的测度,宋玉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但秦三却如坐针毡。他面色不善地死死盯着琴魔舞妖,头也不回地对宋玉沉声问道:“宋公子,这二人在江湖中恶名昭彰,血债累累,我等王谢朴重之士自当大家得而诛之,你本日又为何要救他们?难不成你们早就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