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虎如何说也是一帮之主,常日里耀武扬威惯了,何时有人敢对他出言不逊?故而顿时大怒,拍案而起,怒声道:“你休要逼我!我们但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如有事,你也休想好过!”
“没出息!”何善不屑地盯着李老虎,笑骂道,“当年阿谁天不怕地不怕的李老虎去哪了?现在在本身的地盘上,竟让一个外人给吓成这副德行,真是丢人现眼!枉我让你执掌颍川大大小小帮派这么多年,莫非你就这点胆量?”
“说吧!本日你找我何事?”何善故作不耐地问道,“本官公事繁忙,没时候陪你闲扯。”
“甚好!”何善承诺一声,转而看向面带猜疑的李老虎,语气和缓道,“我们不必辩论,毕竟事情还没生长到不成清算的境地。呵呵……有甚么话我们大可一边喝酒,一边细说。我救你,救你便是!”
闻言,李老虎几人稍稍松了一口气。反观何善与何安,却眼神一动,下认识地对视一眼。何安朗声问道:“但是烫好的酒?”
何善朝桌上悄悄一瞥,故作难堪地连连感喟道:“这……恐怕不太好吧!本官无功不受禄,这么多钱只怕受之有愧。”
见状,李老虎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本想再求,却见何善情意已决,神采果断,故而心知此事难以达成所愿。
“这……”
闻听此言,李老虎觉得是本身的威胁起了感化,故而心中大喜,同时也下认识地放松了防备。
……
看着李老虎愈焦炙迫的眼神,何善却连连咂舌,避重就轻道:“你说的有些事理,此事且容本官三思……”
刘三和两名东湖帮弟子见状,顿时大吼着挥刀猛扑上去。不等柳寻衣号召,许衡几人已先一步脱手,将他们刹时斩于刀下。
听着门外古怪的酬酢声,李老虎不由地心中生疑,猛地起家对刘三几人号召道:“随我出去看看!”
李老虎一踏入房间,便迎来何善一阵毫无避讳的讽刺,惹得他又羞又恼,仓猝将大氅斗笠褪下,暴露一张面沉似水的四方大脸。
“这么多年,你在颍川所做的统统丑事,我都了如指掌。”李老虎嘲笑道,“贪赃枉法之事我就不说了,你可还记得本身在南城私养的三个小妾?你觉得本身能瞒天过海,神不知鬼不觉,实在我早已在暗中查清。此次你若不肯帮我,我定会在临死前,将你的丑事全数捅出去,到时看你那瘸子老婆会不会绕你?你的岳丈又会如何惩办你?”
“贤王府欺人太过,我想请大人马上派兵,捕杀柳寻衣等人。”李老虎眼睛通红,怒声道,“最好见一个杀一个,让贤王府的人再也不敢踏入颍川一步。”
“这……”何善面露难色,“恐怕不当吧?贤王府有多大权势,你我内心都很清楚,就连洛阳将军汪绪统都斗不过他,我戋戋一个颍川小吏,又岂是他们的敌手?”说罢,何善还故作无法地解释道,“本官与你已有十几年的友情,此次不是不想帮你,只是帮你归帮你,却不能白白搭上本身的性命不是?”
“何善!”
“何大人,你的东西都已筹办安妥,现在便可取走!”
顷刻间,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悄悄满盈在这间狭小的客房中。
“呵呵……”何善悄悄一笑,眼神表示何安将银票收下,以后亲身将李老虎搀扶起来,笑问道,“这些银票,本官先替你保管着。只不知你筹算让本官如何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