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负隅顽抗,宁死不从,则格杀勿论,一个不留!”许衡恶狠狠地接话道,“快说!门主虽说会留你一命,斧正秦天九,但我仍能将你打个半死,乃至砍去你的双手双脚,将你做成人彘。”
“那是我找潘八爷借的,此图乃是潘八爷的心头肉,掌中宝。潘府收藏的统统珍奇特宝加在一起,都不如那张图值钱。是以在借给我时,潘八爷就已是各式不舍,我若再有借无还,潘八爷定会到府主面前告我一状。”柳寻衣笑道,“幸亏!我这两天从古玩店寻得一幅假货,你去颍川府衙,替我把真迹换返来。”说罢,柳寻衣敏捷从袖中取出一卷画轴,递到满眼古怪的汤聪手中,催促道:“去吧!快去吧!”
目睹局势已去,李老虎的心刹时坠入谷底。他又看向眼中充满杀机的柳寻衣,急中生智,苦苦要求道:“是河西秦氏!是他们在幕后教唆我对于潘家。我是迫于无法,我是被逼的……求求你们别杀我,我能够给你钱,把我统统的钱都给你们……把夺来的统统都如数交还,潘家的东西我也不要了……”
“你惊骇河西秦氏,莫非就不怕贤王府吗?”许衡怒声道。
廖川暴喝一声,猛出一脚狠狠踹在李老虎的小腹上,直将其踹翻在地,疼的额头冒汗。
“说下去!”柳寻衣冷声道,“河西秦氏是如何教唆你的?”
“东湖帮内现在有多少人马?”许衡喝问道,“又如何设防?”
有些话,汤聪只能内心想,却不敢嘴上说。他满眼难堪地笑问道:“不知门主想让我去哪儿偷?偷谁?又偷甚么?”
“情愿!情愿!”现在,李老虎为求活命,天然甚么前提都承诺。随即他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抹滑头之色,趁机说道,“既然我已承诺做你们的证人,那能不能……先放我归去……”
“那好!”柳寻衣点头道,“三月月朔,你可愿随我一同上少林寺,劈面指证秦天九。若能是以建功,我便饶不死!”
“另有犒赏?”
对于许衡的叱问,李老虎却低头沮丧,一言不发。
柳寻衣冷声道:“李老虎,现在你局势已去,死守着这些又有何用?我能够承诺你,对东湖帮内情愿弃械投降,并就此分开,永不再踏入颍川一步的人,免除一死。”
汤聪之前跟着许衡,从未得过如此好处,现在见柳寻衣竟如此慷慨风雅,不由地心中狂喜。这些日子他说过很多恭维奉承之词,却都远远没有本日这句“圣明”,来的实在,逼真。
李老虎惶恐失措,赶快威胁道:“事已至此,即便杀了我对你们也没甚么好处,反而会招来其他东湖帮弟子的仇杀。在来之前,我已叮嘱过他们,沿途每隔三百米便设下一处暗哨,只要我稍有非常,他们马上便能赶来相救。”
在柳寻衣和许衡恩威并施下,李老虎心灰意冷地抬开端来,踌躇再三,方才缓缓说道:“东湖帮设有东西二寨,皆有弓弩箭阵埋伏,只要……只要你们假装是我从官府请来的兵马,就能骗开东西寨门,以后则可一马平地,直捣黄龙……”
说罢,也不等柳寻衣应对,许衡已转成分开客房,快步消逝在星夜之下。